看着自家老爹贾赦那略显猥琐的表情,贾瑚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无奈地移开了视线。
“臭小子,你不相信我的话?”见儿子一脸嫌弃的模样,贾赦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炸了。
贾瑚见状,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随即笑道:“信,张家若是没有过人之处,曾祖父他们也不会为您求娶母亲不是?”
“说得好似你曾祖他们有多势利一样,就不能是因为他们看重你母亲的贤良淑德?”贾赦不满的嘀咕道。
贾瑚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爹,都活了两辈子,您怎么还是这般单纯?
贤良淑德?呵呵,这京都的女子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担得起这四个字。
您扪心自问,若我母亲不是张氏女,曾祖他们会付出那样的代价为您求娶吗?”
听到儿子这番言论,贾赦只觉心头一睹,他狠狠瞪了贾瑚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怎么,我同你母亲的两世姻缘在你眼里就是这般的功利?”
贾瑚闻言,缓缓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轻声道:“爹,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同您闲聊了。您若是得空,就先把曾祖留下的东西整理一下,晚上我再来寻您。”
贾赦见状,无声的叹了口气,他伸手拍了拍贾瑚肩膀,轻声道:“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京都这边有我替你看着呢。”
得到父亲的保证后,贾瑚伸手抱了贾赦一下,然后大步往门外走去。
贾赦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一直追随着贾瑚渐行渐远的身影。那挺拔的轮廓,在午后的阳光中勾勒出一道坚毅的线条,直至完全消失在院子尽头,他才缓缓收回视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与坚定。
“来人!”贾赦对着外面扬声喊道。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广白应声走了进来,沉声问道。
贾赦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说道:“京郊马场从北边运来了一批马,你同京墨一起张罗一下,三日后,我要在马场举办一场盛大的赛马!”
广白闻言,眼底精光一闪,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却耀眼。他下意识地压低声音,哑声道:“主子,是要行动了吗?”
贾赦微微颔首,目光望向远方,轻声道:“嗯,三十年,是该行动了!”
离开将军府后,贾瑚带着凌泉、远山二人直接骑马出了城门。
雍王府那庄重肃穆的书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雍王看着面前的长子,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即抬手屏退了四周的下人。
待下人们小心翼翼地退去,轻轻关上房门后,书房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雍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冷声道:“水晖,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雍王世子水晖站在雍王对面,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卓然。他面容俊朗,剑眉星目,眼神中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不羁,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面对雍王的愤怒,他丝毫不惧,反而轻笑一声,那笑声清脆而爽朗,在寂静的书房内回荡,宛如号角声一般,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
“父王,就如同您一般,儿子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水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与雍王对视着,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
“相比在大盛做一个亲王世子,儿子更想……”水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的光芒,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那火焰中蕴含着他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野心。
雍王眉头紧皱,如同两座陡峭的山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与警惕。他厉声打断水晖的话,道:“更想什么?水晖,你切莫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你身为雍王世子,享受着皇家的尊荣与富贵,就该安分守己,为朝廷效力。莫要被那虚无缥缈的野心冲昏了头脑。”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