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年,前后竟如同是变了个人般。
贾敏越想越气,心中不由迁怒上了林海。自己的侄儿才多大一点,他就让他去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真是不是自己的血亲,不心疼是吧!
贾琏看着贾敏那不停变换的神色,顿时就把她的内心猜测了个七七八八。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姑姑,侄儿又不是三两岁的小儿,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姑父让我接触那些人,也是有他的考量。
姑姑,您看侄儿如今伪装的如何?就是大哥和母亲亲自过来,都找不出一点破绽出来。”他边说边得意地转了个圈,仿佛在向贾敏展示自己的“成果”。
贾敏看着贾琏那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她既欣慰于贾琏的聪明机敏,能够在这复杂的局势中自保;又担忧他过于沉迷于此,从而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忘了初心。
贾琏见贾敏神色复杂,便知她又多想了。他曾听人说过,妇人孕期最忌多思,忙转移了话题道:“姑姑,我听人说,怀了身子的妇人口味总是奇奇怪怪的,您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
见贾琏目露关切,贾敏只觉心头一暖,那原本的忧虑也不自觉散了几分,遂笑道:“倒也没有什么实在想吃的,就是有些想念昔日在京中同你母亲一起做的百花酿。”
贾琏一听,顿时有些为难。他挠了挠头,笑道:“姑姑,您也太会给侄儿出难题了吧。这百花酿倒是不难得,关键是您现在能喝吗?侄儿记得,孕妇好像有很多忌口的东西,其中就有酒水吧?”
贾敏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故意逗弄贾琏道:“就是不喝,闻闻味道也是好的。好琏儿,你就不能满足姑姑这个小小的愿望吗?难道姑姑现在连闻闻酒香的权力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