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的私人号码。不管是什么样商务合作,全部让他们联系你。”
秦覃讲完电话再看身边的人,即使低着头也看得出双颊通红,不免令人担忧,“你怎么了?好像在发烧。”
文颂勉强从那堆二次元废料里找回脑子安上,为自己感到羞愧:“没有没有,我只是不对劲。”
“……”
那可能还是因为感冒。秦覃问,“家里没有感冒药,我去楼下买给你?”
“不用不用。”
文颂吸了吸鼻子,连连摆手,“我还得再感冒一阵子。不差这一两顿药,吃不吃都一样。”
问就是垃圾体质。
“这个人就是你爸爸吗?我上次在宿舍碰见过。”他指着相册一角的照片,又认真看了看秦覃,“你们长得不像。”
“很正常。”秦覃说,“又不是亲生的。”
覃云和秦涛结婚时就怀着他。月份已经很大了,左邻右舍都知道她是未婚先孕,虽然对外宣称是奉子成婚,但大家心照不宣,孩子并不是秦涛的。
如果不是这样,一个穷写歌的即使掏空半辈子的积蓄买到这个地方做婚房,也没福气娶到梦寐以求的女神当同床共枕的合法妻子。
照片上的男人年轻时依稀看得出意气风发的神态,和那天在宿舍里见过的消沉落魄中年人是同一个人,状态差别却大得令人叹息。
文颂问:“那今天他们来找你说的那个,医院里病重的那个爸爸呢?”
“不知道,从来没见过。”
“你对他不好奇吗?他们说得好像……那个人快不行了。”
秦覃露出和刚刚在宿舍里同样的冷笑,“从没见过的人,有什么可好奇的。”
不管那人是谁,从周乾兄弟两个的行为不难看出来,他一直都知道有秦覃这个孩子的存在。
文颂想,这么多年都没出现过,到命不久矣才想起来要见一面,孩子心里没点怨恨不可能的,怪不得今天让周砚差点下不来台。
“他养的孩子也太差劲了,连道歉都让他哥帮忙开口。”
秦覃持续冷言冷语,“要是真的有诚意,就该自己跪在我面前哭着说对不起,再求其他的。”
“……”
秦覃:“我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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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颂扑哧一声,抱着相册笑倒在床上,“嗯。但我也是那么想的。”
为什么总担心他被人欺负啊,连文颂自己都搞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