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山又开始拨号，这一次他打给了丈母娘周雪怡。
“云山？”
周雪怡现在在国外，因为时差的原因这会倒是还没休息，但接到姜云山的电话也十分意外。
“妈！我现在需要一架包机，从河西省清楠市直飞京城，时间越快越好！”
姜云山直接了当的提出了要求，连缘由都没有解释。
“清楠市飞京城对吧？行，我马上让人安排，你等我电话！”
周雪怡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就答应了下来。
事实证明，丈母娘永远是值得姜云山信任的。
不到二十分钟，她的电话就打了回来。
“飞机已经安排好了…航线已经申报了，半个小时后就可以起飞了，现在直接去机场就可以了！”
不得不说，周董事长的钞能力果然是非同凡响，这效率甚至都超过了姜云山的预料。
姜云山立刻就通知了郭颖。
等他挂断电话，正好看到童正一脸呆滞。
“童组长…你这是怎么了？”姜云山忍不住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周董这效率还真高啊，居然前后半个小时不到就安排了专机！”
童正很是感慨。
要知道国内的空中管制制度还是非常严格的，哪怕是自己的私人飞机，想要申报航线都至少需要提前一天才行。
结果在周雪怡这里，就像安排了一辆专车一样简单。
对童正的感慨，姜云山只是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他比谁都清楚，随着周雪怡在国际金融界的地位越来越高，她在国内的影响力也是越来越大。
甚至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哪怕最高层都是要给她几分面子的。
当然，周雪怡倒是从没滥用这份影响力就是了。
……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联合调查组临时召开所有分组长都参加的会议。
姜云山是踩着点走进省军区招待所借给联合调查组的会议室的。
他到的时候，除了正副三位组长，其他的分组长都已经到了。
姜云山扫了一眼，没有看到马子杰，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说明昨天省厅的纵火案根本就还没有结案。
曾鸣远、童正和徐才波是同时进入会议室的，看上去似乎他们刚刚在一起又商量了什么。
童正面无表情，徐才波皱着眉，曾鸣远的表情有些复杂。
“人都到齐了吧？现在开始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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