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却说了一通模棱两口的话。
“是吗？”
姜云山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收了起来，态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冷淡起来。
冯盛阳清晰的感受到了这种变化，突然背心就是一凉，他明白这是姜云山不满意自己的敷衍了。
所以，他立刻就开口补救起来。
“云山同志有所不知…宋子川和常书记之间的关系可不仅仅是不错而已，实际上他们两人以前算是通家之好！”
“通家之好？”
姜云山倒是理解这个词的意思，指的就是两家关系密切，家属之间也很熟悉和亲近，关系密切的程度已经能赶上近亲属了。
“他们的夫人还是闺蜜，小孩是同学…以前宋子川就是常书记最坚定的支持者！”
冯盛阳的语气有些惋惜。
“可惜今天开会前，常书记才得知宋子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彻底倒向了齐非远！”
“常书记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呢？”
姜云山联想到今天被推迟的常委会，和会议刚开始的时候常新志那难看的脸色。
“前几天，有人看到齐非远带着宋子川在省城拜访一位省领导！”冯盛阳轻声说道，语气有些复杂。
“原来如此…”
姜云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