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还有点漫不经心，但还没谈多久，他的表情就开始变得越来越严肃，说话也越来越慎重。
姜云山在一旁认真听了一会，发现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分歧了，需要沟通确定的也只是一些具体细节，渐渐的也就没了多大的兴趣。
就在这时候，何万山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姜云山直接拿着电话就出去了。
“姜书记，李军看完了监控视频，果然声称出车祸的郑莹有偷文件的重大嫌疑。”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何万山有些激动的声音。
“理由呢？他总不能凭空猜测吧。”姜云山问道。
“他的理由就是今天之内，他看到了这个车牌超过了三次，所以他有理由怀疑车上的人是在跟踪他。”何万山回答道。
“呵呵…李大秘这脑子果然好用，硬是弄了个你没法证明他在说假话的理由出来…”
姜云山笑了笑，然后继续问道。
“他现在的要求是什么？”
“他要求面见郑莹，想和她私下协商一下，让她把文件交出来。”何万山说道。
“还真挺会想…他是不是还要求你们安排一下，要在没有监控的环境下私下劝说郑莹？”
姜云山的语气有些鄙夷。
“姜书记果然厉害，连这个都猜到了！”
何万山抓住机会就是一个马屁。
然后，姜云山就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