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拿出纸笔,认认真真地写下“杨红对不起”的道歉书,还呼吁大家“不信谣、不传谣,向杨红同学学习”。
杨艺菲陪着杨红走到公告栏前时,刚好听到这些话。杨红看着澄清声明上的每一个字,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释然和感动。
她转头看向杨艺菲,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声音还有些沙哑:“菲菲,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什么?”杨艺菲递过一瓶温水,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眼底满是温柔,“我说过,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以后再有人敢造谣,咱们直接用证据打他们的脸!”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公告栏上的澄清声明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像一面胜利的旗帜。
躲在远处教学楼后的林娇娇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攥紧的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她费尽心机策划的一切,终究还是输了。
她不甘心地瞪着公告栏前的两人,眼神里满是怨毒,却不敢上前半步,只能趁着没人注意,狼狈地转身溜进了教学楼的阴影里。
杨艺菲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望向林娇娇消失的方向,眼神冷了几分。她知道,林娇娇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但是她又需要害怕什么吗?
她有“盛达贸易”垮掉的证据,也有让林娇娇身败名裂的武器,而这些“恶”事,对她一个曾经活了75年的人来说,根本只是除去障碍的手段而已。
“就是杨红,你记得离那个叫覃升的人远一点。”
“啊?为什么啊,菲菲……他对我真的挺好的。”
“一个陌生人,还是生意做得这么好的房地产老板,莫名其妙就对你好,盯上你,你别太单纯了,什么人都相信。”杨艺菲拉着杨红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是菲菲,他也确实没做什么事情啊,为什么……”
杨红看着杨艺菲,不解地问道;而杨艺菲立刻打断杨红想说的话。
“他现在没做什么,不代表以后会不会有阴谋诡计,这叫做什么?——无事献殷勤。”
“这个覃升啊,不应该叫覃升,应该叫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