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任何事,不用把别人的错揽在自己身上。孙语灵选择用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那是她的选择,不是你的责任。”
“可她是因为我……”杨红接过纸巾,声音还是沙哑的,她总觉得,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那么相信孙语灵,如果自己早点发现孙语灵的不对劲,也许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覃升轻轻摇头,打断了她的话:“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你已经尽力帮她了,给她分享经验,陪她练舞,甚至在她威胁你的时候,还想着要劝她。你做得够多了,没必要用她的错误惩罚自己。”
他顿了顿,像是不经意地提起:“对了,我平时也挺关注舞蹈领域的,认识一些业内的朋友,说不定以后能帮上你。你看,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或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
杨红看着覃升真诚的眼神,又看了看地上还冒着热气的姜茶,心里的防备渐渐松动了。她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上面,递给覃升。覃升接过那张纸,把空白的部分撕下来,写上自己的号码,然后递给杨红。
“好了,”覃升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别想太多,明天太阳出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杨红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拿起地上的保温袋。
姜茶还是热的,喝一口下去,暖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心底,驱散了些许夜晚的寒意。
她看着“覃升”这个名字和他的电话号码,心里难得有了一丝不是来自杨艺菲的温暖。
第二天一早,田家老宅的客厅里,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田梓辰穿着一身休闲装,刚换好鞋,准备出门透透气。
自从孙语灵出事之后,他就一直待在家里,不敢出门,也不敢面对杨红。
脑海里总是反复出现那天在天台上的画面——孙语灵掉下去时惊恐的眼神、杨艺菲和杨红苍白的脸,还有自己推出去的那只手。
他觉得自己像个凶手,每天晚上都失眠,一闭上眼睛就是孙语灵的影子。
可是今天早上,不知道是实在受不了了,还是想开了些,想出去走走,呼吸点新鲜空气,可门铃却突然响了。
田梓辰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烦躁。这个时候会是谁来?他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表情冷淡,看起来很陌生。
“你是?”田梓辰疑惑地问。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直走进客厅,将文件袋放在茶几上,语气冰冷:“田少爷,近来身体如何?您看这张照片,熟悉吗?”
田梓辰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走到茶几前,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了文件袋。当他抽出里面的照片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
照片上的画面清晰得可怕——那是那天在天台上,他推搡孙语灵的瞬间。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