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宝祥能干出让妹妹接济的事儿来?爷们儿要脸!”
此时的宝祥浑然忘记了借过他妹妹20大洋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把昨天宝凤的话听进了一部分的牧春花,乔装打扮后来到了沁芳居。
她穿着她爹的旧棉袄棉裤,戴着帽子蒙着脸,双手缩在袖子里,佝偻着身子,谁也看不出是个正值花季的姑娘。
路上经过八大胡同那一片时,果然各种牛鬼蛇神出没,烟馆的密度几乎翻倍,她心里的天平不禁偏移一分。
到了沁芳居一问,东家还没来,再问还得一个多小时才会来,她就到了门外牌坊边候着,来回地跺脚踱步,抵抗寒风。
“东家,您来了?”
“来了!”
“先前还有个人来找您呢。”
“谁呀?”
“没说,捂得严实也看不出来,哦,还在牌坊边呢!”李掌柜往门外看了一眼。
严振声这时也摘下了防风沙的帽子和口罩,往门外看去。
牧春花听见掌柜的招呼东家时就已经在往这边看了,看清严振声的长相后呆了一下。
“这位...您找我有事?”严振声走过去,也没认出是谁,连男女都没分辨出来,伪装得确实不错。
“严振声,你为什么作贱我?”牧春花把脸上的围巾往下一拉,也恢复了女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