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只派出了一条小船前去接洽。
很快,一条大船靠了过来,船上却跳过一人,正是程公子在铁山镇的负责人吴正。
“哈哈,两位刘将军,这是哪里的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吴正上船就同刘兴祚,刘敷奏打招呼。
刘兴祚,刘敷奏拱手抱拳回礼:“吴管事,幸会,幸会,我们是奉了兵部的命令,去收复永平镇的,船队须要沿河北上去东胜卫,没想到河面上全是海船。
我等不知就里,这才派了人员过去联系。没想到竟然是吴管事的船,这兵荒马乱的,本将不知吴管事怎的会在这里?”
吴正呵呵一笑:“不是,我家少爷在滦州,迁安有生意嘛。建奴扣关抢劫,这几个城的掌柜都逃到这里的一个小庄子避难。
头几个月因为河面封冻,接不了人。这不终于等到这几日是河面解冻了,我家少爷担心他们出事,这才安排我们就是来接他们。”
刘兴祚听了点头表示:“原来如此,我等现在要沿河北上,晚了恐会贻误战机,吴管事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
吴正哈哈一笑:“两位将军的公干要紧,我们并未封闭河道,将军只管沿河北上,中途不会有阻拦的。”
刘兴祚和刘敷奏闻言大喜,拱手谢过吴正。船队即刻启程,沿着河道北上。
然而,当他们沿河北上,看见沿河停靠的海船,刘兴祚心里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觉。
此时,刘敷奏提出:“将军,这程小公子的船队实在是太多了些,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搬家的,更像是来干仗的。”
刘兴祚笑了笑:“刘将军想多了,程公子就是个商人,他的船队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的。”
下午申时,刘兴祚,刘敷奏终于到达青龙河,五千人马在此上岸,稍事休整之后,直奔永平镇。
看着五千骑兵消失左视野中,远处战船上的种花敬德放下望远镜,叹息一声:“他这一去,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想的,明知道他去了会出事,却不阻止。
还不让我们马上跟过去,非要等一个小时才过去,少爷稍微莫非是想试一试老天爷的意思,想看看他能不能有机会活?”
种花叔宝摇摇头:“这个,我们凡夫俗子,哪里看得懂,我们就照少爷说的去做就是了,一切尽人事,安天命吧。”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种花敬德拍拍身上的泥土:“命令队伍集合,咱们去永平镇看看,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种花叔宝笑笑,传下命令,六条护卫舰上的陆战队员集合,三千陆战轻骑兵检查完武器装备后翻身上马,沿着官道赶往永平镇。
下午申时末,刘兴祚带着五千骑兵赶到了永平镇外,却发现这里异常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永平镇的城门大开,并没有发现有人看守。
“这是座空城?莫非城外有埋伏?”刘兴祚心中有怀疑,他还记得程公子年前跟他说过的话,他的死结就在半年内,算算日子,似乎就要应在这一次行动上。
刘兴祚不知道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才会让自己成必死的局,因为想不明白,所以行事有些小心翼翼。
刘兴祚小心翼翼不敢轻易进城,反而是刘敷奏一点不带犹豫的,带着他的三千人马一声呼啸冲进城门。
“等一下,小心有埋伏。”刘兴祚大声阻止,可是没有什么用,刘敷奏的三千骑兵如风一般穿过城门,转眼间就失去了踪迹。
刘兴祚大急,就想带着人马追进城去,就听得“咣当”一声响,巨重无比的千斤闸门轰然落下,把刘兴祚关在了城外。
城门外就剩下刘兴祚的两千骑兵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突然,四周喊杀声起,无数敌军从隐蔽处涌出,将他们团团包围。而城里的刘敷奏部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三千人如同消失了一般。
刘兴祚心中暗叫不好,他意识到自己中了别人算计,叹息一声:“小公子真没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