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对滦州城四门同时发起进攻,到那个时候,东城门的城门楼就是你们的下场。”
东城门楼会是什么下场?好多的建奴都是跟在喀都克身边的,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就一个东西飞过来城门楼就塌了。
看外面的人,比自己多了无数倍,真让敌人攻进城来,这仗没法打。
喀都克仔细观察了城外的队伍,发现他们并没有骑兵,这让喀都克觉得,找到了冲出去的机会。
他决定背水一战,带着一个牛录的骑兵冲出城去,到永平镇去找阿敏。至于滦州城里的那些汉奸兵,他可管不了,那又不是他的人。
喀都克一把抓住旁边一名正瑟瑟发抖的汉军,恶狠狠的骂:“你这该死的尼堪,怕死的废物,不想死就打着白旗出去,和外面的人说,让他们耐心等待,我们马上出去投降,快去。”
那名汉军听说主子要投降,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慌乱中从一个死人身上扯下了一块白布,绑在了枪杆上,扛着那个枪杆就沿着倒塌的城砖斜坡就跳了下了。
一边挥舞着手上的白旗,一边拼了命的往城外跑:“不要放箭,我是来投降的,不要放箭,我是来投降的。”
兰亭溪看着有人扛着面白旗往这边跑,笑呵呵的说道:“红玉妹子,看来这滦州也不难打呀,就那么一炮他们就降了。”
“不要掉以轻心,让陆战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防止敌人使诈。”
喀都克招集齐手下的三百牛录,也顾不得带什么东西了,他抢在对方尚未进攻之前,牵着战马也顺着那个斜坡下了城墙。
等三百多人马全部到了地面,喀都克扫示了一下敌人的阵型,六千步兵围着一道城门,实际上的防御厚度并不大。
对方既无盾牌兵也无长枪兵,这样就简单了,女真轻骑兵对付这种毫无阵型的步兵,咬紧牙关一个冲锋应该杀得出去。
喀都克看准了红玉所在的位置,他慢慢举起手里的长刀:“大金的勇士们,现在我们要冲出去给阿敏贝勒报信,勇士们看着我长刀指引的方向,上马冲锋。\"
三百建奴翻身上马,抽出弓箭长刀,大喊一声:“冲锋。”
六百多匹战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奔种花红玉。
“红玉丫头,他们不是来投降的,是来找我们拼命的。”
一看这阵势,尹路正笑了,他可是个辽东的老兵,一看就知道那些建奴要干什么。
红玉微微一笑:“这样正好,省得麻烦了,各战队准备射击。”
那三百建奴在牛录额真喀都克的带领下,一路狂奔,二里地的距离转瞬即到,这时的战马,速度刚好提到极致,也是跑得最快的时候,眼看着进入了弓箭射程。
正待弯弓搭箭,没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爆痘声起,上千人打三百人,只是一个齐射,建奴世界突然就安静了。
三百凶悍无比的建奴,一瞬间便血流成河,只留下那满地的尸体和几匹命特别大的战马孤零零的立在那官道上。
种花红玉玉手一挥:“陆战队六营七营,登上城墙后从左面进攻。陆战八营九营登上城墙后从右面进攻。其余队伍,随我进城。”
进城命令下达,海军陆战队员和民兵们呐喊着冲进城去。
可城里静悄悄的,哪有什么人?百姓们都藏在家里,没有一个在外头的,镇守滦州城的三千汉军,被炸死四百有余,其余两千五百人投降。
镇守滦州的女真守将喀都克和他的牛录三百四十人全部战死,二月十四日凌晨八点,种花红玉宣布,滦州城光复。
……
而在遵化城内,被那凌晨突如其来的巨大爆炸,吓得魂飞魄散的英古尔岱,慌慌张张的带着尽可能多的黄金,集结了仅剩的五百女真士兵,一千多汉军,带着金银细软打开北城门,准备逃出关外去。
刚打开北城门,一千多士兵你推我搡的全往那城门洞里挤,就在这个混乱的时候,突然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