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面的时候,才会让我们冒充一下丫鬟。”
这一晚,杨爱与月儿,木兰两个丫头同住一屋,三人聊到了深夜,知道了少爷很多事情。
第二天清早,大少被火辣辣的疼痛疼醒,摸着肿痛的屁股,含着眼泪起了床,却见杨爱跪在客厅,月儿,木兰还有杨爱随身的两个丫鬟站在旁边。
见大少走出房间,两个小丫鬟也很顺溜的跪在地上。月儿忙解释:“少爷,是她自己要跪的,跟我们没关系。
我们都跟她说了,咱家不兴跪,少爷不喜欢有人跪来跪去的,可是她不听啦,非要跑这里来,跪着等少爷起床。”
大少很是无赖,只得问道:“大清早的,杨姐姐跑我这里来跪着,是有什么事吗?”
杨爱抬头看着程风,流着眼泪说道:“奴家以前身陷青楼,是身不由己,今日有幸,得公子赎身,奴家决心要同以前划清界限,今日特来跪求公子,允许奴家改名。”
程风看着杨爱的眼睛,言语压根就没有经过大脑,随口说道:“姐姐是想改名叫柳隐?”
“公子是怎么知道的?”杨爱大吃一惊,这个名字,自己想了一晚上才想好的,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本公子猜的,好啦,杨姐姐,与过去划清界限也好,改名就改名吧,叫柳隐确实挺好的。
以后你还想再改其他名字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行。”
“谢谢公子,以后奴家就叫柳隐了。”柳隐不知道自家公子说的,以后还想改名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今后还会改名吗?柳隐不知道,但今天自己可以改名已经足够了。
大少看还跪在那里的柳隐,表情变得很严肃:“柳姐姐就莫跪在那里了,起来吧。现在我跟你说一下咱们家的规矩。
首先咱们家只有家人,没有下人。虽然你是我花钱买来的,但你依然不是下人,当然也包括她们两个。”
大少指着柳隐身边的两个丫鬟:“从今天开始,她们两个也不是你的随身丫鬟,而是你的姐妹我的学生,是需要读书认字的。
所以你在这个家里不准自称奴家,要像月儿姐姐,木兰姐姐那样自称我。”
程风又指着跪在柳隐身后的两个小丫头:“当然,我说的话也保管你们俩,以后不准自称奴家也不准自称奴婢,都得自称我或者我们。
第二,我们家的规矩,不准有跪拜礼。你可以行拱手礼,也可以行万福礼,但是不准行跪礼,除了逢年过节拜祖宗,跪礼是家里的大忌。
第三,我们家的人,没有下人服侍,所以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做,包括铺床叠被洗衣等等日常生活需要自己动手。”
听到前两条的时候,柳隐还有一些激动。但是第三条一出来,柳隐直接就傻了眼。
自己只会写诗作画唱曲,这铺床叠被洗衣的事情是身边这个两个小丫头干的,自己不会干啊。
跪在身后的两个小丫头马上表忠心:“少爷,洗衣叠被铺床的是事情,奴家可以帮小姐做的。”
大少看着两小丫头,很严肃的警告:“本公子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家没有下人,所有的人都是兄弟姐妹,包括你们俩,以后你们俩就不是柳隐姐姐的丫环了,你们就是你们自己。
你们现在需要的不是洗衣叠被铺床,而是读书认字学本事。
柳隐姐姐自己生活上的琐碎事情,让她自己来解决,你们都不许帮忙。”
俩丫鬟不敢违背,只得低头称是。
大少又对月儿,木兰两人交代:“月儿姐姐,木兰姐姐,你们俩抽空还要让柳姐姐学会骑马,今后我们出门,可没有轿子马车可坐,不会骑马可不行。”
……
就在大少在江南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山东登州府文登县成山卫青山堡,也迎来了一件大事,九月初九重阳日,程王氏被封了诰命。
家里众人万万没想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