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今日送来的确实也是风。
只不过不是什么神风,而是能给熊大人排忧解难的凉风。”
不是来游玩的?这是有正式的公干,帮老师跑腿来了?熊文灿闻言精神一振:“公子知道我有何忧有何难?”
程风呵呵一笑:“学生当然知道熊大人现在面临着何忧何难,要不然老师也不会让我到福建来帮熊大人一把。”
熊文灿一听,难道是南京已经知道了福建的问题?几大部老很看重自己,担心自己处理不好会出事。
这是有了好主意,又不想抢功劳,又或者是主意不是太好,不想担责任,才派这个小孩来给自己指点迷津?
熊文灿觉得定是这个道理,要不然说不过去。甭管南京出的主意是好是坏,听一听总是没错的。
熊文灿满面笑容的带着程风来到了值房,把其他的官员都打发去工作,只留下了按察使周亮工。
熊文灿又要把程风抱到主位上去坐,这回大少是死活不干了,他不知道熊文灿这么做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觉得自己要是坐到主位上去,那带来的后果,肯定就是害老师的坑。
“嘿嘿,熊大人,那个位置,可不是我个小孩能坐的,我还是坐你对面吧。”
见大少死活不愿意坐到主位上去,熊文灿无奈,只能自己坐了,周亮工在侧面坐了,大少自己坐在熊文灿对面。
三人坐定,有下人上来沏了茶,大少也不转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道:“老师听说福建这边的海盗正打得火热,最近得到消息,南海胜负已分,局势已定。
又知熊大人也想着招降东番岛这帮海盗,苦于找不到牵线搭桥的人。
正好学生与那海盗大头领有过一面之缘,老师便派学生过来帮忙,为熊大人牵线搭桥。”
听到这个消息,熊文灿,周亮工都为之一震:“公子,你认识那海盗头目?”
程风笑笑:“应该算是认识吧,一年多前我在琉球游玩的时候,曾救过她一命,与她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吧。”
熊文灿一听这是救命之恩的交情,那肯定答得上话了:“那公子什么时候到东番岛去?本官给你安排船只人员。”
“这个不着急,我老师的意思是,现在福建的旱灾比较严重,朝廷担心灾民太多,引起福建动乱。
万一引起民乱,熊大人你可就难辞其咎了。老师认为,既然两件事都凑到一起,那不如把招降海盗和安抚饥民的事情一并做了。”
“怎么个一并做法?本官没听懂。”熊文灿实在想不出来,这两件事怎么个一并做。
周亮工也瞪着双大眼睛看着程风,他也想知道袁尚书的意思是怎么个一并的做法?
“我们也打听到,那海盗现在已经统一了南海诸岛,以前的旧港宣慰司全部都归在她的名下。
她现在的地盘大得很,但是他们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很大很大的地盘,缺少人员耕种。
老师的意思,是借着这个机会和她谈判,把福建,广东,浙江的饥民都移民到旧港宣慰司去。”
熊文灿沉思,旁边的周亮工说道:“公子,下官有一个担忧”。
“周大人请说。”
“公子刚才说的一并,主意是好,只是对方愿不愿意接受招安也不好说。
就算对方同意了招安,会不会同意移民也不好说?只说眼下的灾民数量,下官估算了一下,福建,广东,浙江的灾民加起来可能不下二十万众。
这么多的灾民移民到旧港宣慰司去,万一他们人手多了造反可咋办?”
这个话题一出,似乎提醒了沉思中的熊文灿。
熊文灿也抬起头来,看着大少:“这事,好像是个问题。”
大少笑笑:“一般情况下,周大人这个担忧是有些道理。不过咱们眼面前的这事,不是一般情况。
你们不要忘了,对方是个女的,女人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