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天又没啥事,除了吃就是睡,不胖才怪,大帅可在船上?”
毛承禄应道:“在呢,永诗正在陪同大帅查看改装的效果,俺们几个懒得和他们一起去凑热闹,等他们看完了咱们再慢慢去看。”
大少马上点头:“对,咱们就不跟着去凑热闹,就要在甲板上等着。”
等到毛大帅从那船舱里出来的时候,程风看着他的脸色,是不是非常的满意。
毛文龙最近的心情非常的不好,自打了伍之望发下封海令之后,来东江镇的商船基本断绝。
还能正常进入东江镇的商船,基本都是大有来头,毛文龙惹不起的存在,这些商船根本就不鸟毛文龙。
人家直接就到镇江堡去和建奴做买卖,这些船的税收根本就不敢收,毛文龙根本就捞不到一文钱的好处。而那些能够收到税的民间商船,全部被水师给拦到了半道,根本就过不来。
毛文龙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能相信那些文人的屁话,去写什么弹劾的折子。
现在好啦,对自己好的人被弄走了,原本答应给的自己好处,那些文人是一样没有兑现。
不但不兑现原本的承诺,反而把原来袁军门给的份额进行了大规模的缩减,现在运往东江镇的粮草,硬生生的被减了九成。
那伍巡抚说什么朝廷不可能养着三十万东江军民,只能保证三万东江军的粮草供给。这政令一出,东江镇就只有军没有民了。
现在民间的商路有断绝,粮食根本运不进来,别说是东江镇的百姓,就是东江镇的士兵都快没有粮食吃。
最近这段时间,毛文龙到处筹粮,困难重重,还是没办法解决那三十万东江民众的口粮问题。
毛文龙那个后悔啊,暗地里不知给了自己多少个耳光,相信什么鬼话不好,非要相信那些文人的鬼话。
现在倒好,东林党把自己当冤大头,阉党把自己当叛徒,搞得里外都不是人。这回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没地方诉苦去。
最近这半个多月,每天都在暗自的骂那些文人坏,骂自己蠢。可骂能管用吗?骂能把那些文人骂死吗?只能白白的让自己生的闷气更大。
以前那沈有容任登州水军总兵的时候,那水师还时不时的到东江镇来送些补给,现在倒好,人家水师自在登州一线巡视缉私,捉拿擅自驶往东江镇的民间商船,根本就不到东江镇来照面。
昨晚听到自己的旗舰回来了,还带来了虚谷公子的船队,还以为可以解一下燃眉之急。
谁知道一问粮食运来多少,毛永诗说,这次回来并没有运送什么粮食,这让毛文龙大失所望。
好在自己的旗舰已经改装好回来了。毛文龙那阴郁的心情里才算有了那一丝的阳光。
天亮就要来验收一下自己的座驾,看看被改成了什么样子。
这么一大早上的就来到这船上,把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都看了一个遍,自打进到这船的底舱,透过旁边的巨大又透明的舷窗,底舱里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一片昏暗,大白天都需要点灯了。
而且这船上上下下的通风相当给力,没有闻到过哪怕一丁点以前船舱里的那种又闷又臭的味道,这让毛文龙的心情又好了许多。
新增加的驾驶舱,那就更不用说了,窗明几亮,宽大的驾驶台,盘式的方向舵,又是锅炉又是茶几水壶的,让人感觉心情都愉快了不少。
看着自己这条如同新造的旗舰,毛文龙暂时把萦绕在自己心里烦恼抛之脑后。满意的从那船舱里出来,便看见甲板上等着的程风。
一见到那肉嘟嘟的小胖墩,毛文龙就想起他在五月的时候说的话,心里就不禁的打了一个寒战。
午饭时刻,毛承禄在酒楼里订了一座酒席庆祝大帅座驾完成改造归来,同时也是为了给程风小公子接风。
饭桌上,毛承禄看着在那里嘻哈打闹的三个干侄儿,又看着正在埋头苦吃的程大少爷,想起大帅交代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