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了四十辆马车牛车来运送船上卸载下来的货物,四十辆车整整忙到大半夜才消停。
回到家里,大少拿出那几本账本慢慢的翻看,账本里的内容很是惊人,海盗十几年的收获,竟然高达三百六十多万两,单是那个瓮津郡守就拿走各种货物价值超过三百二十多万两,这哪里是郡守,这就是个海盗头子。
根据在账本上所记载的,那些土匪分成留下来的银两也还得有三四十万,可清单上就记载了三万七千多两,这让大少心里无比的感叹,这些海盗花钱可真厉害,三四十万两能花得只剩几万两。
更可气的是瓮津郡守这家伙,每年从那岛上白收的稻谷多得吓人,从十年前的每年四五千石,发展到现在的九千多石,最高的一年竟然高达一万一千多石。
账本上说岛上一共就开垦土地一千六百四十亩,一年竟然收这么多的地租,平均一亩地六石左右,就算一年种两季,那也实在太多了,这确实太心黑了些。
除了这些金银,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程风也懒得看了,小心的把这账本收好,今后这账本可能有大用。
第二天上午,大少起床后发现姐姐没有在家,只得独立来到学校,发现好几个哥哥姐姐们都没有在跑操现场。到教务室询问,才知道都在学校库房里。
程风好奇了,清单上就那么点东西,至于大半天还数不清楚吗?也不去实验室了,径直去了学校的库房。
库房前,沈老爷子和老师的那几名老亲兵正守着大门,见程风过来,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也没有阻拦,便让他进去了。
程风刚跨进学校的库房大门,便看见了站在库房里的沈老爷子和老师,大爷程大龙和姜云升伯伯也在。还有二十几个哥哥姐姐,正在那里奋力的搬箱子点数。
当程风看见了堆了大半个屋子的箱子,直接被震惊到了,都忘记了给自己的老师和沈老爷子请安问好。
两个老头子听见动静,回头看见那嘴巴张的跟个盆似的程风,都会心的笑了。
沈有容笑问:“哎,小子,你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没见过这么多箱子吗?”
袁可立也笑笑:“你看他那样嘴张这么圆,肯定是没见过这么多的箱子,被惊吓到了。”
“这怎么回事?不过就三万多的银子,咋会用这么多箱子来装?”程风觉得自己的数学肯定没学好,三万多两的银子到底需要多少个箱子才装得下,自己没算明白。
沈有容呵呵一笑:“清单上的,那是从那些小海盗家里搜出来的散碎银子,这一大堆才是那些倭寇藏宝洞里的。
那十几个倭寇十多年的家当,具体是多少现在还不清楚,如果账本没有记错,估摸着最少也有个三四十万两吧。
另外有些箱子里装的是金子,有的箱子里装的是玉器,珍珠书画等物,现在都还没有清点。”
看着打成堆的箱子,程风暗自感叹,这就是天意,老天爷这是嫌我动作太慢,给我送经费来了,几十万两的银子,至少得让自己少用两年的时间来积攒,自己想不动作快点都不行了。
这一天大少爷哪也没去,就坐在那库房里看着大家数银子,整整数了一天,午饭都是安排人送来的,直到太阳已经偏西,才把金银数清楚,共有白银三十八万四千两,黄金一万七千两,珍珠两千一百颗,各种玉器七百一十三件,各种字画二百六十四幅。
加上清单上的,这以剿匪共收获白银四十二万一千两,黄金一万八千二百两。铜钱堆得像小山一样,都懒得去数。加上其他的乱七八糟的物品,这次出去最少收入了五十万两以上。
程风指着那堆字画笑呵呵的对袁可立说:“老师,这堆字画的价值估计只有你懂,要不把这些字画都送你那里去,你帮咱们鉴定鉴定。好的咱就收藏起来,一般的咱就在书院各处挂挂,也给咱们书院增加一点文气。”
“就是,就是,还望袁老大人给俺们掌掌眼。”程大龙,姜云升也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