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到粘土揉搓得非常柔软,才把粘土拍进那个木框框里压实。又用木条削成如手指粗细的筷子,用这支筷子把那木框里的粘土插出了一排排的洞。
全部插满后才把泥板放在房里阴凉处。大家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程风只说明天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对你们解释你们也听不明白。
晚上回到家后,程风就找到老娘把以前买的石膏,石墨,桐油都找出来放一起,石墨太多,只包了一包。明天得用。
当太阳再次升起,一群孩子跟着大人来到木屋后,程风把桐油和石墨交给程大龙安排木工里的漆匠处理,把昨天的白板全部刷成黑板。自己来到灶房摸了摸那两只炉子。炉壁早已经收了水气,内壁也已经变硬。只是现在烧火这炉心命不长。但用个两三月应该没有问题。大不了再重新糊一个就是。
程风叫过王赵氏,带着王赵氏来到煤炭堆放的地方:“赵姑姑,你取一些粘土添加在这煤炭里,不能加多,多了煤炭火不好。也不能太少,太少这煤炭结不成块。大约就是五份煤加一份粘土。合水后用木头不停的捣,捣到很粘木棍时就做成一个个像拳头这么大的煤球,搓煤球你就别动手,让几个小的来做,跟玩似的就能干完。”
王赵氏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程风就站在边上看王赵氏杵煤,开始水多了,煤稀成不了型。于是加煤,干了,加水。反复几次,终于捣鼓出来一小堆合格的煤,叫来王云、王彩、马哲武、马晓云四个萝卜头,告诉他们怎么搓煤球后,根本就不用管,没半个小时全搓完。
下午,漆匠也把黑色桐油熬出来了,正在给黑板上漆。程风找到漆匠师傅,告诉他这黑板不能有亮光,只要板面是黑色的,不反光,表面不能太平整。
漆匠师傅说等漆干透了用粗砂纸沙一下就可以了。
现在就差纸和笔了,造纸和笔工程都不小。家里没有百两以上现金不敢打纸的主意,没有一个好的木匠师傅这铅笔也难做。别说古代有宣纸,宣纸用铅笔,笔会疯纸会更疯。
没办法,还是家里穷啊。但凡有几个佣人,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纸用。这没纸的生活那是一言难尽。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一天。清晨程风起床伸了个懒腰,今天没要人喊就起来了。
新的一天,从今天开始木屋那边要烧煤。自己还得去教教烧煤的法子。
自己也是个劳碌命,啥都要自己去教,就没有一个懂的人。这些人也不奇怪奇怪老子为啥什么都知道,都不奇怪的吗?
甩甩神经错乱的脑袋,找到正在洗脸的程大妮,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可能也许是好几天没洗过脸了。
人小就是好,脸皮丢了也没人注意。
赶过去对着程大妮就把脸凑上去要洗脸。程大妮也赶紧的把面前这张花脸洗洗干净,终于有点人样了,姐弟俩这才出门。
来到晒谷场,程风叫来四位队长,安排几个力气大的到自己家里的石杵背木屋去。
这事石狗蛋比较专业,叫来两个大个的跟着程大妮又返回家里把那个石杵抬去了木屋。
其他人员一起先去了木屋。
小朋友们先去照看兔子去了,大朋友们又把缺少的水补充好。等几个大的抬着那死沉死沉的石杵到达时,事都快要干完了。
把石杵抬屋里放好,程风叫过王赵氏,准备教她生火烧煤。
先是指挥着在炉镗里放好干柴,点燃后一直用柴把炉子烧热,这时在柴火上加入煤球,这时火已经把炉子烧热,煤球更容易被点燃。
就这样反复引了几次,可能是煤球也被炕干了,炉子也热透了,那煤球终于燃烧起来。唉,还是枣庄的煤炭好,一纸都能点得燃。
等煤炭全部开始燃烧,程风拿出石膏来,让王赵氏把石膏埋在煤炭中间煅烧。经过大约半小时左右的煅烧,石膏被烧得通红,原本的光泽消失了。把石膏全部夹出来放在地上自然冷却后,石膏变成纯白无光泽。这就是熟石膏。
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