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沉声问道:“崔乌帧!你可知罪?”
崔乌帧仍旧是原来那套狡辩说辞,跪得笔直:
“杨立峰患的是心理疾病,普通的把脉是诊断不出来的!这一方面,我最是擅长,不会出错。
殿下,白院长还未来,不如等他来了再诊一次!”
周时铭眉头微皱,他对自己的医术是很有自信的,他并不觉得自己弄错了,如果是疯癫之症,理应在脉象上有显示,断然不会丝毫没有迹象的,他瞥了一眼自家师父。
吕淮川不愿和昔日同僚为敌,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徒弟别再说了。
周时铭愣了一下,保持沉默。
在等待白院长的过程,是寂静难耐的,尤其是宁武帝坐在那儿。
他虽然一声不吭,放手让闺女折腾的样子,可若他们胆敢欺负他女儿,他肯定要暴起杀人的。
孟炎巍偷偷瞧着陛下,此刻他眉眼含笑,心情颇好的模样,不像是动怒,他心中放松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