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吕淮川给皇帝把完脉后,对徒儿说。
周时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连忙给他递上银针,只见师父在皇帝的脑壳上扎了几针,皇帝的气息便急促了些,没几息,他便睁开了眼睛。
吕淮川忙道:“陛下,银针还不能取下来,得半个时辰后方能取针,您暂且还不能动,得躺一会儿。”
吕淮川觉得自己胆子太大了,要不是有皇太女撑腰,他也不敢如此说。
见皇帝眼珠直转,似在找寻什么,他忙说:“皇太女就在这里,陛下莫急。”
说罢,他便退了下去,和周时铭一道去偏厅斟酌药方了。
小胖崽坐到床榻前,握住他的大手,看到父皇醒了,立刻就绷不住了,哇哇哭了起来。
“父皇!呜啊啊!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呜哇哇!”
萧怀瑾心说,这小奶娃,一直板着脸没哭,在父亲面前倒是哭得挺大声。真是可怜又可爱。
“阿月……”萧永乾偏过头,深情地看着她,唤道。
“皇兄!我也在!”萧怀瑾站在小胖崽身边,高大的身影看着委委屈屈,一双眼睛紧盯着他,“我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