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忌。”空姐微笑着问道,声音温柔。
“给我倒一杯威士忌,加冰,谢谢。”唐·本杰明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停机坪——绫濑雪乃的身影还在远处,直到飞机开始滑行,才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空姐很快端来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在杯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唐·本杰明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醇厚的酒香在嘴里散开,带着淡淡的烟熏味,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老板,根据飞行计划,我们将从东京成田机场起飞,横跨太平洋,途经国际日期变更线,全程飞行时间约11小时20分钟。由于东京与洛杉矶存在16小时时差(东京为东九区,洛杉矶为西八区),我们预计将在洛杉矶当地时间前一天晚上7点20分抵达范奈斯机场。”空姐拿着平板电脑,清晰地汇报飞行信息和时差换算,“需要为您提前准备晚餐吗?菜单上有慢煎和牛牛排、香煎龙虾尾,还有您偏爱的松露意面,都是按照您的口味提前预制的。”
“不用了,先把晚餐备着吧,我准备先睡一会儿,提前倒倒时差。”唐·本杰明笑着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昨晚‘运动量’有点大,没休息好,等醒了再吃。”杰森、罗伊和帕克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听到这话,都忍不住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他们自然明白“运动量”指的是什么。
“好的,唐先生。”空姐恭敬地应道,“卧室已经为您整理完毕,真丝床单是您常用的16姆米桑蚕丝材质,室温调到了22c,还放了助眠的薰衣草香薰,您有任何需求,随时按床头的呼叫器。”
唐·本杰明点点头,拿起酒杯,走进独立的卧室。卧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微风声,柔和的壁灯散发着暖黄的灯光,让人感觉格外温馨。他将酒杯放在床头柜上,脱下西装外套,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先是闪过绫濑雪乃温柔的脸庞,然后是上海谈判时魏家福的爽快,最后是魏家福提起的“山城唐氏铁艺”和“日月集团”,这两个陌生的名字像碎片一样闪过,他没有深想,只当是与唐家相关的过往印记,很快便被睡意笼罩。
机舱外,飞机已经冲上云霄,穿过厚厚的云层,朝着太平洋的方向飞去。杰森三人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没有喝酒,只是喝着咖啡,偶尔低声交流着工作——罗伊正在整理利比里亚港口的安全预案,标注出当地可能存在的武装冲突区域;帕克在核对贞观集团洛杉矶总部发来的文件,确认下周需要唐·本杰明签署的合作协议;杰森则在梳理上海合作的后续对接流程,确保与中远的沟通衔接顺畅;菲利普则也已经喝了一杯后准备入睡了。
就在唐·本杰明在飞机上熟睡的同时,龙国山城一处隐藏在老巷深处的民国公馆里,唐山河正坐在红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资料,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处公馆是唐家祖辈留下的产业,青砖灰瓦,雕梁画栋,庭院里种着两棵百年黄葛树,枝繁叶茂,将整座公馆遮得阴凉。书房在公馆的二楼,窗外正对着黄葛树的树冠,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书房内的装修透着浓郁的中式韵味,墙上挂着一幅山城老地图,边角已经泛黄;书桌上摆放着一套清代的端砚和狼毫笔,旁边的博古架上陈列着几件巴蜀青铜器,透着岁月的厚重感。
唐山河穿着一身深色的棉麻唐装,袖口绣着暗纹的山茶花纹样——是唐家的印记。他头发已经花白,但眼神依旧锐利,像鹰隼一样,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指轻轻摩挲着资料封面,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资料上贴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年轻时的唐昊和赫斯特·明妮,唐昊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军装,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桀骜,背景是山城的嘉陵江大桥;赫斯特·明妮则穿着一条白色的法式连衣裙,金色的卷发披在肩上,笑容温柔得像春日的阳光,手里还拿着一朵刚摘的山茶花。另一张是唐·本杰明的近照,照片上的他穿着深灰色西装,站在贞观集团洛杉矶总部的落地窗前,身后是城市的天际线,眼神坚定,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与唐昊年轻时的模样有七分相似,只是多了几分商业精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