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丽玩轮盘。又玩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总共输了六十多万美元,艾米丽有些累了,说道:“我们回去吧,玩得差不多了。”
“好,”唐·本杰明点点头,没有留恋,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不远处的一张赌桌旁围满了人,欢呼声不断。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筹码,脸上满是兴奋——他刚才押中了一个冷门数字,一下子赢了五十多万美元。
年轻人显然是第一次赢这么多钱,激动得手都在抖,他立刻把所有筹码都押了上去,想再赢一把。周围的人都在起哄,有人喊着“加油”,有人劝他见好就收。但年轻人已经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轮盘转动起来,年轻人紧盯着钢球,嘴里不停念叨着“中!中!中!”。
最终,钢球停在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数字上。年轻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里的筹码散落一地,他愣了几秒,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的钱……我的钱没了……”
“走吧,”唐·本杰明拉着艾米丽的手,快步离开人群。在赌场的角落里,他们“走吧,”唐·本杰明拉着艾米丽的手,快步离开人群。在赌场的角落里,他们又看到了另一番景象——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百家乐赌桌前,面前整齐地码着几叠筹码,看起来至少有上百万美元。男人的动作从容不迫,每次下注前都会盯着牌桌看几秒,偶尔和身边的助手低声交流几句,赢了不骄,输了也只是微微皱眉,调整下一轮的下注金额。
“这人看起来好冷静,”艾米丽小声对唐·本杰明说,“他好像不是来赌钱的,更像是在做什么生意。”
唐·本杰明笑了笑:“这些人是拉斯维加斯有名的‘职业玩家’,靠算牌和概率分析赢钱,据说每年能从赌场赚几百万美元。不过赌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能吸引不少高端客户来赌桌。”
艾米丽恍然大悟,看着男人有条不紊地洗牌、下注,突然觉得赌场就像一个缩小的社会——有人在这里一夜暴富,有人在这里倾家荡产,有人靠智慧和冷静谋生,有人靠侥幸和冲动赌命。她轻轻握了握唐·本杰明的手,低声说:“其实输了也好,至少让我看到了这些,以后再也不会想来赌场了。”
唐·本杰明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说话——他早就看透了赌场的本质,这里的每一盏灯、每一张赌桌,都是为了吞噬人性的贪婪和侥幸而存在。他带艾米丽来这里,不是为了赌钱,而是想让她亲眼看看这种“虚假的狂欢”,让她明白,真正的安稳和幸福,从来不是靠运气得来的。
回到套房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酒店管家早已备好温水和醒酒汤,见他们回来,轻声问道:“先生,太太,需要准备夜宵吗?厨房还在待命。”
“不用了,谢谢,”唐·本杰明摇摇头,“帮我们把露台的灯调暗一点就好。”
酒店管家应声退下,艾米丽走到露台,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夜景。拉斯维加斯的灯火依旧璀璨,像一片永不熄灭的火海,映照着无数人的欲望和梦想。唐·本杰明走到她身边,从身后轻轻抱住她,轻声说:“在想什么?”
“在想刚才赌场里的那些人,”艾米丽的声音有些低沉,“那个输光了房子和老婆的男人,那个赢了又输光的年轻人,还有那个冷静的职业玩家……他们好像都被困在这里了,被钱困住了。”
唐·本杰明沉默了几秒,轻声说:“钱是好东西,但也最容易让人迷失。我以前也以为,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后来才发现,真正重要的东西,钱是买不到的。”
艾米丽转过身,靠在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你现在还会为了钱拼命吗?”
“我不是为了钱,”唐·本杰明的眼神很坚定,“我是为了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为了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艾米丽用力点头,眼眶有些湿润:“我懂。”
那晚,他们在露台上聊了很久,从过去的经历聊到未来的梦想,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回到卧室休息。拉斯维加斯的喧嚣和欲望,仿佛被隔绝在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