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上没有遮挡,记得戴帽子和墨镜,别晒伤了。”
艾米丽点点头,戴好宽边帽和墨镜,跟着唐·本杰明向沙丘走去。脚下的沙子很细软,踩上去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每走一步都会陷下去半只脚。越往沙丘深处走,周围的景色越壮观——连绵起伏的沙丘像金色的波浪,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远处的岩石山作为背景,勾勒出苍凉而壮丽的轮廓。
“我们去最高的那个沙丘上看看吧!”艾米丽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大沙丘,兴奋地跑了过去。唐·本杰明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在沙丘上奔跑的身影,白色的连衣裙在金色的沙子映衬下,像一朵盛开的花。
爬到沙丘顶端时,艾米丽已经气喘吁吁,但当她看到眼前的景象时,瞬间忘记了疲惫——整个沙丘群尽收眼底,风吹过沙丘,留下细腻的纹路,像大自然亲手绘制的图案;远处的盐滩泛着白色的光,与蓝色的天空相接,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
“太壮观了!”艾米丽张开双臂,感受着沙漠的风,“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沙丘,感觉自己好小。”
唐·本杰明从背包里拿出相机,拍下了这一幕——艾米丽站在沙丘顶端,背景是无垠的沙漠和蓝天,笑容灿烂而自由。“这里的日落也很漂亮,晚上还能看到银河,”他说道,“我们傍晚再来一次,晚上就在沙丘上看星星。”
下午,他们又去了badwaterbas(恶水盆地)——这是北美洲的最低点,海拔-86米。这里没有水,只有一片广阔的盐滩,白色的盐结晶像雪花一样覆盖在地面上,踩上去咯吱作响。艾米丽蹲下来,用手指摸了摸盐结晶,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盐粒细得像白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些盐是怎么形成的?”艾米丽好奇地问。
“很久以前这里是一个湖泊,后来气候变干燥,湖水蒸发,盐分就沉积下来,形成了盐滩,”唐·本杰明指着远处的山,“你看那座山的岩壁上,还有当年湖水冲刷的痕迹。”
傍晚时分,他们再次来到豆科灌木沙丘。此时的阳光已经变得柔和,金色的沙丘被染成了暖橙色,风也变得凉爽起来。他们坐在沙丘顶端,看着太阳慢慢沉入远处的地平线,天空从蓝色变成粉色,再变成紫色,最后被黑暗笼罩。
当第一颗星星出现在天空时,艾米丽兴奋地指着它:“快看,是星星!”随着时间的推移,星星越来越多,最后整个天空都被星星覆盖,银河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像一条银色的丝带,横跨夜空。
“沙漠里的星星好亮啊,比洛杉矶的清楚多了,”艾米丽靠在唐·本杰明的怀里,仰着头看星星,“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星星。”
“洛杉矶的光污染太严重,看不到银河,”唐·本杰明指着天空,“那是猎户座,那是北斗七星,你看那边,还能看到流星。”
话音刚落,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留下一道短暂的光痕。艾米丽连忙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愿。“许了什么愿?”唐·本杰明笑着问。“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艾米丽调皮地眨了眨眼。
直到深夜,他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沙丘,回到Stovepipewells营地的专属区域。这里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淋浴间,卡特和罗伊已经在旁边搭好了帐篷,杰森则在检查车辆的安全。唐·本杰明和艾米丽回到商务车里,洗漱过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沙漠的夜晚很安静,只有风吹过帐篷的声音,格外助眠。
第二天早上,他们在沙漠的晨光中醒来。吃过简单的早餐——面包、鸡蛋和牛奶,便驱车离开死亡谷,向优胜美地国家公园进发。
从死亡谷到优胜美地,需要穿越内华达山脉,公路蜿蜒曲折,景色也渐渐发生变化——土黄色的沙漠被绿色的植被取代,低矮的灌木变成了高大的松树,远处的山峰上开始出现积雪,空气也变得清新湿润。
“快看,前面有巨杉!”行驶到内华达山脉深处时,艾米丽突然喊道。唐·本杰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路边出现了几棵巨大的树木,树干粗壮得需要几个人才能合抱,树枝向四周伸展,像一把把巨大的伞,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