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从背包里拿出昨天调配的威士忌,倒了两杯:“来,干杯,庆祝我们登顶成功。”
威士忌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山顶的寒意。米歇尔靠在他肩上,看着远处的云层慢慢移动:“要是能在这里看日出,肯定更漂亮。”
“下次来我们早点起,”唐·本杰明吻了吻她的发顶,“再带块野餐垫,在这里吃早餐。”
下山时,两人遇到了一群骑行的年轻人,他们穿着专业的骑行服,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山顶的风很大吧?我们上周来的时候,差点被吹走!”
米歇尔笑着回应:“是啊,但是风景太美了,值得!”
回到市区时,已经是下午。两人在王子街花园散步,公园里的秋叶已经变成金黄与火红,落叶铺在地上,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响。湖边的天鹅悠闲地游着,偶尔低头啄食游客投喂的面包屑,远处的斯科特纪念碑像座灰色的巨人,矗立在公园中央。
“要不要去纪念碑上看看?”唐·本杰明指着纪念碑,“听说登顶能看到更美的风景。”
米歇尔笑着摇头:“不了,今天爬了亚瑟王座,腿都软了,还是在湖边坐会儿吧。”
他们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温暖而不刺眼。米歇尔靠在唐·本杰明的怀里,看着天鹅游来游去,忽然说:“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没有工作,没有烦心事,只有我们两个人。”
“会的,”唐·本杰明紧紧抱住她,“等忙完黑火的事,我们就找个像爱丁堡一样安静的地方,住上一段时间。”
第三天的清晨,两人直奔爱丁堡城堡。这座矗立在死火山顶的中世纪城堡,是苏格兰的象征,黑色的石墙经历了千年的风雨,依然坚固得像座不可攻破的堡垒。
城堡门口的卫兵穿着红色的制服,黑色的熊皮帽压得很低,正进行换岗仪式。他们的步伐整齐得像机器人,枪托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引得游客纷纷拍照。
“爱丁堡城堡在13世纪就建成了,”向导是位穿着中世纪盔甲的年轻人,声音带着历史的厚重,“这里曾是苏格兰国王的王宫,也是军事要塞,经历过无数次战争,墙上的弹孔就是最好的证明。”
跟着向导走进城堡内部,最让人震撼的是“大礼堂”——哥特式的穹顶高达20米,墙上挂着苏格兰历代国王的肖像,木质的长桌能容纳200人就餐,据说1540年苏格兰国王詹姆斯五世曾在这里举办过盛大的宴会。
“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有故事,”向导指着墙上的一道裂缝,“16世纪宗教改革时,新教徒与天主教徒在这里交战,这道裂缝就是当时炮火轰击留下的。”
城堡的“皇家珠宝屋”里,陈列着苏格兰的王权象征——皇冠、权杖、宝剑。皇冠由黄金打造,镶嵌着蓝宝石与珍珠,权杖上的宝石重达104克拉,宝剑的剑柄上刻着复杂的花纹。“这些珠宝在1707年苏格兰与英格兰合并后,被藏了起来,直到1818年才被重新发现,”向导说,“每年只有在重要的仪式上,才会拿出来展示。”
离开城堡时,米歇尔有些感慨:“苏格兰的历史真沉重,不像摩纳哥,只有奢华与浪漫。”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故事,”唐·本杰明握着她的手,“正是这些故事,让地方变得独特。”
第四天,两人去了圣吉尔斯大教堂。这座哥特式建筑的尖顶高达60米,正面的玫瑰窗像朵巨大的花,彩色的玻璃拼接出宗教故事,阳光透过玻璃,在地面投下斑斓的光斑。
走进教堂内部,最引人注目的是“苏格兰宗教改革纪念碑”,上面刻着约翰·诺克斯的雕像——这位宗教改革领袖曾在这座教堂宣讲,改变了苏格兰的宗教格局。“16世纪时,圣吉尔斯大教堂是苏格兰宗教改革的核心,”讲解员说,“当时的新教徒在这里废除了天主教的仪式,建立了新教教会。”
教堂的“蓟花礼拜堂”是苏格兰骑士团的所在地,内部的装饰充满苏格兰元素:天花板上的蓟花图案、座椅上的格子花纹、墙壁上的骑士徽章。“蓟花是苏格兰的国花,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