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让他来学学怎么跟人打交道,别总待在训练基地里发霉。”
艾斯和安德烈几乎同时抵达。艾斯依旧是一身黑西装,手里拎着个黑色皮箱,打开一看,里面是瓶用天鹅绒包裹的龙舌兰,瓶身上的标签已经泛黄;安德烈则穿得休闲,米色亚麻西装配白衬衫,手里的雪茄盒冒着淡淡的青烟,“华尔街的朋友送的古巴雪茄,尝尝?”
最后到的是吉布斯,这个总是笑眯眯的银行行长,今天居然穿了件夏威夷花衬衫,手里推着个小型冰窖,“加州银行的珍藏,冰镇威士忌管够,谁要是喝趴下了,我免费送他去银行办贷款——利息加倍。”
男人们聚在吧台前,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汤姆和老迈克聊着纽约的安保情况,杰瑞给霍克看他新改良的爆破装置设计图,保罗已经支起烤架,滋滋的烤肉声混着孜然香飘得老远,吉布斯则给每个人递上杯冰镇威士忌,冰块碰撞的脆响格外悦耳。
安德烈端着酒杯走到唐·本杰明身边,刚要开口,就被唐·本杰明抬手按住了胳膊。“章程的事明天再说,”他晃了晃杯中的酒液,“今天只谈风月,不谈公事。”
安德烈愣了愣,随即笑了:“明白。是我太较真了。”他把雪茄递过去,“尝尝这个,古巴的好友雪茄,上次去哈瓦那特意带回来的。”
两人正抽着雪茄,霍克带着雷克斯走了过来。这个两米多的壮汉站在唐·本杰明面前,像座沉默的铁塔,手里攥着杯没喝几口的啤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雷克斯,跟唐先生打个招呼。”霍克拍了拍他的后背。
“唐先生。”雷克斯的声音低沉得像砂纸摩擦,眼神直视着前方,没敢看唐·本杰明。
唐·本杰明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坐。在黑水待了五年?”
雷克斯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会主动搭话,拘谨地坐下:“是,五年零三个月。”
“为什么离开?”唐·本杰明呷了口威士忌,目光落在他布满老茧的手上——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印记。
雷克斯沉默了几秒,喉结动了动:“去年在也门,我们接了个护卫任务,保护个某个大亨的儿子。任务中途,黑水的区域经理突然改了指令,让我们想办法把人‘弄丢’在沙漠里,说是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因素,我一猜就是有人加钱了。”他的手指攥得更紧,“我拒绝执行,结果被停职了半年,还扣了所有奖金。”
“所以你就来了止水?”
“是霍克先生找的我。”雷克斯的声音软了些,“他说这里不会让士兵做违背良心的事。”
霍克在一旁补充:“这小子在黑水是王牌狙击手,阿富汗战场拿过‘幽灵射手’勋章,能在1800米外打中移动靶。要不是因为太倔,现在早该是区域队长了。”
唐·本杰明看着雷克斯紧绷的侧脸,忽然觉得这小子和年轻时的自己有点像——认死理,讲原则,在这个只看利益的世界里,反而成了异类。“止水确实不做违背良心的事,”他递过去一支雪茄,“但我们的对手比黑水的经理更狠,有时候,良心需要藏得深一点。”
雷克斯接过雪茄,笨拙地用打火机点燃,呛得咳嗽了两声,引得旁边几个姑娘笑出了声。一个穿紫色比基尼的姑娘走过来,手里拿着杯香槟,黑色长丝袜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唐先生,我叫伊莎贝拉,是比尔的朋友。”她自然地坐在唐·本杰明身边,又对雷克斯眨眨眼,“大个子,别紧张呀,这里又没有枪靶。”
另一个穿白色吊带裙的姑娘也凑了过来,她的大腿裹着肉色丝袜,裙摆随着海风轻轻晃动:“我叫克洛伊,比尔说您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这里的海滩太美了。”她手里拿着个沙滩排球,“要不要去玩一会儿?输了的人罚酒哦。”
这时,一个身材火辣的黑妹模特走了过来,她穿着荧光绿的比基尼,外面套着件黑色渔网罩衫,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大腿上裹着同色系的荧光绿丝袜,笑容灿烂得像阳光:“我叫佐伊,刚从迈阿密过来,听说这里有最棒的派对?”她手里端着两杯鸡尾酒,递给唐·本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