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是仲秋吗,我想着回来跟娘一起过,可在半路上收到了封信,那信上说你有危险,我便换成了水路提早回来了半天。”
“什么信?”
提起这信,沈若谨也是一脸疑惑,“这信说来古怪得很,我在马车上闭个眼的功夫,身上便多了封信,像是凭空出现的。”
若是这信上写的是旁的事,她是决计不会相信的,可偏偏是跟阮娘有关,还有关她的生死。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真的,她都会去印证。
“幸好,幸好我提前来了。”
说到这里,沈若谨声音都带着些后怕。
她回到阮娘住处的时候,阮娘就已经中毒颇深,甚至晕厥了过去,她立刻将人带到她在江阴另一处住所医治,
事后她重回了阮娘的住处,发现木门被震碎,在不远处的石碑上还看见了一个掌印,她只是轻轻摸了摸那掌印,差点被里面暗藏的内劲所伤。
如此恐怖的内息,若是她再来晚一些,阮娘会如何她不敢想。
“没事的阿谨,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阮娘拉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娘亲,你在江阴可是碰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或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