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皱眉,“不要再用了,用我的。”
但是现在只能将就下了。
说着,他先是用手帕擦了擦伤口四周的血,试图止了止血,然后挖一大坨药膏,均匀且轻柔的涂抹在伤口上,待两个血洞全都被他涂抹完药。
才将顾席清给他套上的伍长衣裳脱下,然后迅速将衣裳撕成几根布条,给她仔细包扎起来,接触伤口的,最里面那层用的是干净的手帕。
“好了。”
经过拔箭上药这一整套,再能忍的人也受不住了,顾席清说不出话来,她额头满布密密麻麻的汗。
还挺疼的。
下一秒,她整个人直挺挺的往后倒,不知是内力消耗太多力竭,还是疼晕过去了。
好在君宁棠眼疾手快的将人接住,这才没有直接倒地。
他盯着她苍白的脸,“还说什么体质特殊不怕疼。”
只不过是能忍罢了。
......
“你又从哪里找来的奇怪方子?”
“这次一定能行。”
“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十七次说这句话了。”
君宁棠扶额,他看着顾席清手中拿着暗红色药丸,下意识往后退两步。
“这次真的能行,你信我。”
“我这个月已经信你十六次了,这第十七次,我想拒绝。”
君宁棠说着又往后退几步。
这一月来,他不知道吃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药丸和汤药,甚至有几次还被扎了针,毫无疑问,他身上的黑线蛊没有一丝要被清除的意思。
顾席清只是拿着那颗药丸,一步步朝他靠近。
那脸上似乎在说: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君宁棠苦着一张脸,“这药看起来就古怪,我不吃。”
“这不是吃的。”
不是吃的?那更不对劲了。
君宁棠现在算是怕了,他觉得,上天是故意派顾席清来折磨他的。
“你信我,这次我是从古籍里看到的方子,这次绝对能行!”顾席清一副极为自信的模样。
君宁棠盯着她看了半响,最后视死如归般站定,展开双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你来吧。”
是扎针还是用这古怪药丸在他身上乱做实验。
“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信你,你来吧。”君宁棠认真开口。
他知道,顾席清这几日忙着帮他找黑线蛊的解决办法,就没一日睡好过,整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