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玉完全不在意那什么劳什子的新药。
他注意点全在那男人说的“我们”二字上,也就是说不止一个人,是一群人,他们对他又有什么样的意图呢。
他装作放松警惕的样子,有些“诧异”开口,“你怎么会知道我体内有内力。”
还知道他在服用压制内力的药。
“原谅我现在不能跟你多说,沈若玉,你只要清楚,我们是你可以信任的人,这世间任何人都有可能对你不利,唯独除了我们。”
.......
“所以,你被他们治好眼睛后,为了逃出去动用了内力,这才导致你现在经常内息不稳?”
沈若玉点头,“是的。”
他已经将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诉了她,一句话都没有隐瞒。
“将那个山庄的样子画出来,还有告诉我那群人的特征,可以是长相也可以穿着,要特殊的跟旁人不一样的点。”
前几年她为了赚钱,几乎跑遍了东离所有地方,经商时见过的人跟是不计其数,若是普通人恐怕记不住这繁杂庞大的信息,可她是顾席清,那个记忆力超群的顾席清。
任何人,只要见过一面,她就有印象。
也许,她可以靠这点,帮沈若玉查出那群人的身份,甚至以此将他的身世挖出来也不无可能。
“他们全都带着面具,我看不见他们的脸。”
“面具?什么样的面具?”
“全覆脸的,只露出眼睛,面具左上角刻着红色的海棠花。”
像是想起了什么,沈若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对了,他们里面有个女人,眼睛是银色的,她不常出现在山庄里,我只见过她一面,她的面具也跟其他人的不一样,上面刻的是垂丝海棠,蓝色的。”
海棠?他们也是海棠?
这怎么还跟她的临业楼令牌撞了创意呢。
等等,重要的不是这个。
“你是说,她的眼睛是银色的?”
那不是跟镇远侯独子徐禾亭一样么,那样特殊的眼瞳,她在东离除了徐禾亭,再未见过第二人有。
“是的。”
看来她有必要去镇远侯府一趟了。
说完,沈若玉就去案台,他坐下,开始提笔作画。
虽然他在那座山庄大多时间里都是眼盲,什么都看不清的情况,但他最后逃出来的时,几乎将整座山庄全跑遍了,就算到现在他仍旧记得。
沈若玉这边在静静的提笔作画,顾席清也没闲着,自从知道那个山庄里有个银色眼睛的女子,她就在盘算着什么去镇远侯府确认下。
她现在怀疑,那个女子是镇远侯夫人。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