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将燃着的熏香浇灭,最后重新坐回了古阮阮床沿。
熏香浇灭后,她从怀里拿出银针包,展开将需要的银针落于掌心。
银针迅速扎入古阮阮的身体各处。
在她扎到第十五根针,只听古阮阮一声嘤咛,略带痛苦的出声,“疼......”
沈若谨停了手。
“你又扎我!”
古阮阮自觉浑身都疼,她挣扎着坐起来,眼神略显幽怨。
“我不扎你,你就要被君誉德毁掉清誉了。”
“呵,那种东西我有么?”
沈若谨:这么坦然的吗。
古阮阮这个时候才将目光落于那躺在地上昏过去的君誉德,她眼神微闪,“虽然我没有那种鬼东西,可这并不代表,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货色都能算计我。”顿了顿,她指着君誉德,“不过话说,沈若谨,你们东离的皇子都这么蠢么?”
害人不躲在暗处操控全局,竟明着害人?生怕事毕查不到他头上是吗?
“不了解,只能说人各有志吧......”
她对君誉德的蠢,无话可说。
“快把你的针给我拔了,万一我碰到什么地方,针偏了位置,脑瘫了你能负责吗?”
“不会的,针偏了,你最多也就一辈子失语加下半身失去知觉。”
“这难道会比脑瘫更好么,沈若谨?”
古阮阮快气笑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快分不清,沈若谨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了。
“你少在席清面前耍手段,试探也得有个度,若再有下次,我手上的针,说不准真会扎歪。”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个外人,师姐,你忘记我们在北凉相处的三年了么,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她不是外人。”
“行行行,我是外人可以了吧,你就是心偏到圣水河了。”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银针,“快给我拔了,这东西在我身上我就觉得不自在。”
沈若谨这次没有多做犹豫,动作迅速将银针一一收回。
“我去找太子他们了,你老实在这待着。”
古阮阮这边事情处理完了,她也该去看看君离尘和顾席清她们了。
“我做事你放心。”
“不要太过分了,他怎么说也是皇子。”
沈若谨一下子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出声提醒。
“知道。”
在得了古阮阮的承诺后,沈若谨才重新将方才因为施针,随意乱丢的斗篷捡起戴好。
推开茶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