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琴柏夫妇,不一样的是,他们脸上是关切和担忧,在看见顾席清没有受伤后,那份担忧才消散。
只见这时,顾席清一把揪住他的的衣领,将人拉至自己面前。
“你什么意思?”
离开了又回来,一声不吭的悄悄在她身边,她差点以为他已经死了!
这算什么?
“斯——”
她的力气极大,沈若玉近乎是被扯着过来的,腰也折到了一定程度。
他弯着腰,此番动作牵动了他的烫伤,他不由紧蹙眉头,又闷哼了一声。
整个宴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公主,你扯到我的伤口了。”
沈若玉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受到极大的委屈。
顾席清一下子松开手,她的脸色仍旧难看至极,抬头看向一直站在她身后没出声的丫鬟,“将他送回侯府,让府医给他好好治治。”
她在好好治治四字上加重了音量。
“是。”
身侧的君宁棠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他不由开口,“你,跟他认识?”
不然,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
其实她还想问得更多,更详细,可她始终没有开口。
“不认识,一个侯府的下人罢了。”
这话,被分毫不差的落入被丫鬟近乎架着走的沈若玉耳际。
他垂下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得逞。
顾席清,你当真是这么想的么。
而坐在某个角落的沈若谨将一切看在眼里,从开始,她便一直在注意沈若玉和顾席清,所以自然也没错过,沈若玉做的所有。
原本被下人擦得干干净净的地板,怎么会突然又多了一滩水渍和能让人滑到的茶叶,还不是他自己搞的鬼。
前有替太子挡刀,后有替顾席清挡烫水,这种自导自演的苦情戏他是真永远也用不腻啊。
沈若玉:我会永远救你于水火,但你别管水火哪里来的。
宴席散的时候,沈若谨没忘自己的目的。
她特地在君宁棠只有一人的时候上前,“宁棠公主,我方才见你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可是腿上有旧疾?”
“与你无关。”
说完,君宁棠抬脚就走。
无论沈若谨追上去说什么,他都没有再回一句。
直到她说,“其实是顾席清让我找你的,她担心你的腿伤,特地拜托我来给你看诊。”
君宁棠这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