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偶尔上朝时,被陛下发问,才说几句。
“你个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老头子,人家一个年轻小姑娘,怎会与你有什么话题可聊,她来镇远侯府,肯定是找和硕公主的。”挖苦归挖苦,镇远侯夫人还是将人拉到一边,“行了,别苦着一张脸了,这些茶点既然都准备了,总不能浪费,我们用些吧。”
“还是夫人好。”
......
君宁棠来的消息,最先知道的是沈若玉。
他来侯府已经做过简单的易容,只要不是熟悉他的人,不会认出来,他就是那个被刑部通缉的刺杀太子一案的要犯。
君宁棠身边跟着替她引路的丫鬟。
而在她们未注意到的暗处,沈若玉跟了上去,他特地隔远了些距离,怕被发现,选的路都是些无人在意的角落巷口。
直到君宁棠到了一个厢房门口。
沈若玉眸色微暗。
虽然知道她来镇远侯府,只有可能是来找顾席清,但他真正看见,便是另一种心情了。
只瞧君宁棠不知在外头说了什么,门从里面打开了。
她被拉了进去。
沈若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始终没有靠近,尽管他想知道两人谈话内容想知道得要疯了,但他还是生生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暴露。
在外面等了半响。
君宁棠和顾席清一起走出来。
他眼尖的看见,顾席清手上多了一张请帖。
一张请帖罢了,明明可以让下人来送,偏偏要自己大老远跑到镇远侯府来亲自送,这不是故意找理由靠近顾席清是什么?!
装货!
这一刻,君宁棠在他心中的印象更是差到没边。
三日后
君宁棠送来的确实是请帖,那是她舅母的生辰宴。
君宁棠的母亲云氏只是一个县丞之女,既不是京城高门世家也没有诺大家业,可谓是钱权都没有,后来舅舅一朝中举当上了礼部侍郎,加上君宁棠在前线屡得战功,云家这才勉强在京城站稳脚跟。
但京城不少老牌世家还是瞧不上他们,所以这次生辰宴,来的世家小姐公子并不多。
本来,沈若谨不打算来的,她本就不爱参加这种宴席,到时那些世家小姐又要对她指指点点,阴阳怪气。
可,就在前晚,沈若玉一箭射到她床头,箭尾赫然插着一封信。
信上内容很简单,让她去赴宴。
一句顾席清也去,让她连拒绝都没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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