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侯府也会荣华如旧,亭儿更不会被人欺负。”
这样,他们也不用为镇远侯的未来担忧了。
说不定,镇远侯还能借此更上一层楼,成为顶尖权贵,在京城风光无量。
“你竟还有心思想这些?”
“为何不能想,亭儿旁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他说一出是一出,别看他现在闹得凶,说不定他对西山那个女子,不过只是一时新鲜,等新鲜感过了,又会喜欢上旁人。”
“可现在你儿子是闹着要死!”
说起这个,镇远侯便气不打一处来。
谁知道他骁勇一世,竟生出了个这样的儿子。
“我看,有和硕公主在,他死不了。”
“你是说那两个御医?”
镇远侯夫人点头,“这位公主,我是越看越顺眼,你不觉得么?”
“是福是祸,还未可知呢。”
“你这人,就不能将事情往好处想呢?万一人家真的对我们亭儿,情深无法自拔呢?”
听到这话,镇远侯面上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了。
还情深无法自拔......
而此时的沈府
沈若谨又被罚抄经书了。
她跪在祠堂前,借着摇曳的烛光,提笔唰唰的抄写着。
这时,祠堂暗处走出一个男子,若顾席清这时在此,定然认出,此人就是她近乎将整个南方翻遍了都没找到的沈若玉。
“她这次又用的什么理由?”
“用膳时多夹了一块鱼饼。”
沈若玉上前,“将你的外衣脱下来给我。”
有了这两天的相处,沈若谨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没有犹豫,她迅速将外衣脱下丢给他,自己则是找了个位置将身子藏起来。
沈若玉熟练的将她的外衣套在他外面,然后跪下身子,在灯烛下抄写经书。
“你字写得歪些,上次差点就被发现了。”
“知道。”
“话说你究竟惹上谁了,竟给你下这么阴狠的毒,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完全将你身体里的毒素拔除,这些日子你可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
半月前,她在自己的院子里见到了沈若玉。
那时他消瘦得厉害,脸色也是白得像鬼,她甚至不用把脉,都知道他没几日可活了。
沈若玉写字的手一顿。
这是,沈若谨第一次提到这件事。
他面上装作波澜不惊的模样,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