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们便不打扰两位御医了,公主殿下,请随臣出来一趟,臣有话想同您说。”说着,镇远侯便看向顾席清。
“好。”
房间内其他人全部退下,只余两位太医。
而顾席清被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小亭子里,还没等镇远侯夫妇开口,她先说了话,“为了替徐禾亭躲避婚约,你们竟能做到如此境地?就不怕,他真的有什么万一么?”
“公主殿下,此话可不能乱说,”镇远侯夫人皱眉,“亭儿如今病成这个样子,试问天下那个做父母的会对自己孩子下如此重的手?”
顾席清却是像是完全没听她的话,她认真开口,“请你们告诉他,我跟他的婚约不是靠逃避就能接触的,如此自损三千的蠢法子,还是莫要继续用了,万一剂量没用准,那可真是会要命的。”
她能看出,徐禾亭是真的病重。
但让一个人突然病重的法子,无法就那两种,她用脚想也知道,他做了什么。
镇远侯和镇远侯夫人相视一眼。
最后还是镇远侯开口,他直截了当开口,“这婚约难道就没有办法解除了么?若是公主愿意相帮,以后若有用得到之处,只要不是叛国伤民之事,我能做到的必相帮。”
他也是怕了。
他这个儿子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若不将婚约退了,他真有可能将自己的命搭进去。
“若此婚约我从开始便不想解呢?”
镇远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这世间怎会有女子甘愿嫁给他这个废物儿子?若只是民间普通女子也就罢了,她可是东离的公主,身份尊贵的皇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