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况且,临业楼只服务京城有权有钱的权贵,京城里但凡有点脸面的高门贵族,都做不出拖欠银两的事,更何况他们这种人,最不缺的便是银钱。”
听完这些,沈若谨脸色更加凝重了。
也就是说,临业楼接发任务从不与雇主对接,双方甚至连脸都不曾见过,怪不得江湖上没有临业楼楼主半分消息,看来此人极为小心谨慎。
像是想到什么,沈若谨指着那香膏,“你找过临业楼?”
否则,哪里来的香膏。
他让临业楼的人帮他做什么了。
“此事跟你无关。”
“那我问个与你有关的,”沈若谨顿了顿,她道,“这香膏你从哪里买的?”
“我不知道,这也是我从别的权贵处得来的。”
他总不能说,是陈镜,也就是丞相夫人,她的母亲给的吧。
“所以你们获取香膏的方式,是熟人相传?”
“你不是也一样么?”
沈若谨醍醐灌顶,她确实也是在向沈若玉这个熟人打听,从而获得了这香膏。
权贵传权贵,所以香膏根本就没处可买,只在相熟之人流传......
那这临业楼未免也太过小心了。
“那便多谢二哥哥了。”
想明白这些,沈若谨话落直接将那香膏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