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熟练的为她简单包扎。
包扎好后,她忽然背向她,“上来,我背你回去。”
她没有伤药更没有能止血的膏药,只能用布条给沈若谨简单包扎,如今得赶紧将人送到阮娘那。
“嗯。”
沈若谨将手环住她的脖颈,将整个身体靠在她的背上。
“我抓紧了。”
听了这话,顾席清便稳稳起身。
她步子极快,为了防止动作太大颠到人,她尽量让自己的步子平稳,
不知是麻木了,还是今日发生的这些事让沈若谨消耗了太多精力,她直接在顾席清的背上睡着了。
直到顾席清到了阮娘面前。
“这,这是怎么了?”
阮娘最先看到的,便是沈若谨小腿处的隐隐渗着血的伤,她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来,将人给我吧。”
顾席清乖乖上前。
阮娘将人从她背上抱过来,她动作也很轻。
“真是没心没肺的,腿上伤成这样,竟还能能睡得着。”
话落,她看向顾席清,她没问发生了什么,最先说出口的却是,“小清,这次谢谢你将阿谨背过来,我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你不如也留下来,等阿谨醒来我们一起用膳如何?她这些天一直在等你,这好不容易见你一次,就让她与你多相处相处好么。”
阮娘和声细语的,如溪水潺潺。
让人的心也不由平静下来。
顾席清鬼使神差的点头。
.......
“小姐,夫人来了!”
池荷院小隐的声音打断了沈若谨的回忆,同样戛然而止的,还有她对与顾席清过去的讲述。
下一刻,原本关着的门被从外面打开。
陈镜径直朝沈若谨走来。
“你又在跟太子闹什么别扭,你不肯见他,他便找到我头上,你如此这般任性,是想将相府置于何地?他是太子,更是未来的储君,就算是你父亲对他尚十分客气,你怎么敢的?”
待说完这一大串,陈镜似乎这才注意到沈若玉竟也在此。
她转头开始无差别教育人,“还有你,你常年卧病,身子弱成什么样了自己不清楚么,昨夜才得了风寒,不好好在自己院子里休息,又乱跑什么?你就这般闲不住?不怕又被莫名奇妙推下了湖,小心下次没了命,便是有冤也说不出了。”
“母亲说的是,若玉这便回去。”
陈镜看着这一个两个不省心的,眉头紧皱,完全无法舒展。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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