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界弑杀无情的临业楼楼主有着不同的意义,他顿时来了兴趣,“顾楼主怎么好似很在意沈家小姐,她是你相好?”
不要怪他乱联想,为了两家的友好关系,他也曾送过几个美男,可每一次,这个顾楼主不是将他的人原路送回,便是将人送去了别家权贵。
他真的以为,她不喜欢男人,哦不,是她根本没有心不会喜欢上人。
可,如今看来,似乎他的猜测错了。
“现在不是我在不在意她的事情了。”
“怎么,你难道也要说,我杀了沈若谨,会引得沈相和太子疯狂报复,以此来劝我收手?顾席清,处理这些腌臜事,不是你最擅长的么,否则,本王为何跟你一个身份低贱的江湖人坐下相谈,你本是不配的,知道么?”
“那没办法了。”
羌柳儿这话说得极轻,轻得君离拾甚至都没听清。
“你说什么?”
随着君离拾话落,羌柳儿一扫旁边的茶杯,随着清脆的杯子碎裂声响响起,茶水四溅,瓷片混合茶叶散落一地,满地的狼藉。
“顾席清!你做什么?”
这奇怪的举动,让君离拾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而在他看不见的房间外,无数黑影听到摔杯暗号,全都齐齐出现,趁着黑夜,混到了清潭园各处。
一个个守卫和丫鬟被打晕,一个个黑影褪下夜行衣,换上他们的衣裳顶替。
原本干净洁白的窗户,突然被飞溅的血染上红色。
此番情景,被君离拾看在眼里,他一下子便明白看什么,他怒斥,“放肆!你竟敢对本王的人下手!”
这时,门被从外面推开。
“主上,都处理干净了。”
羌柳儿点头,“下去吧,将门带好,让他们都离得远些,免得被污言脏了耳。”
“是。”
她,怎么可能是一个人来的。
房间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君离拾更是难得的闭上了嘴,许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悄悄挪了挪位置,试图将自己于她距离拉开些。
“告诉我,你将沈若谨关在什么地方了?”
“顾席清,你今日不是来寻人的吧。”
尽管有些腿软,但君离拾还是勉强站直身子,他稍作思考,便发现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告诉我,你将沈若谨关在何处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羌柳儿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把匕首,灯烛下,那匕首泛着了冷光,就如同她现在的眼神一般,没有任何温度,反倒是锋利得能随时取人性命。
“若我不说,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