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枉!我什么都没干!这不是我剪碎的!”
羌柳儿也是震惊无比,她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衣裳就被剪碎了。
这也太巧了。
偏偏这个时候,外头传来沈若谨落水的声音。
离雾落院九十余米有座小桥,是去往前厅的必经之路,这会儿,传来的正是丫鬟和小厮吵闹和救人的声音。
沈若玉审视的目光立刻看向羌柳儿。
像是在说:又是你干的吧。
“我不是说过,不让你用那些蠢笨的手段吗?”
“真不是我干的。”
“呵呵。”
沈若玉一脸:你猜我信不信的表情。
这落水的主意,正是后来,她跟沈若玉争吵时又想到的一个“计谋”。
现在落水,剪碎衣裳都跟她说的对上了。
若不是她知道自己这两日哪都没去,怕也要觉得是自己干的了。
“行了,扶我起来。”
“公子,你想做什么?”羌柳儿有些犹豫的没动。
不会是要踹她吧。
“去看看沈若谨有没有死。”
“另外,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说与我听,否则,谁也救不了你。”沈若玉瞥了她一眼,道,“你以为沈相是个是非不分的草包么?此事若被查出来,别说你的命不保,我也要跟着受罚。”
见沈若玉说得如此严肃。
羌柳儿收了收面上的表情,她也认真开口,“不是我做的。”
“先去看看情况吧。”
两人赶到那桥边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
沈若谨跟太子并肩而立,两人皆是浑身湿透,袖口和衣角还在不断滴水,好在下人及时送来了干净的斗篷。
“太子,三小姐,快些披上衣裳吧,这秋日风凉,万莫得了风寒。”
沈若谨点头,将递来的衣裳随手一披,太子亦是如此。
两人动作竟是出奇的一致。
沈若玉快步上前,满脸关切的开口,“三妹,你怎么样,可有事?”
因着病体未愈,此刻脸色看起来比沈若谨还要难看几分。
说着,他又轻咳两声,像是一阵风便能吹倒般,尽显脆弱。
果然,太子见他如此模样,
立刻便出了声,“你身子还未好全,出来作甚?放心吧,你三妹妹她没事。”
沈若谨:“嗯,多亏太子相救,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