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瞧得上咱。”
裴氏去了兰苑一遭,告知了倚寒此事。
倚寒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宁宗彦无比厌恶自己,怎么可能答应兼祧,与自己……做那事。
更何况对她来说,因着三年前那事,宁宗彦叫她更隔应,虽说她现在早就不喜爱他了,但二人关系势如水火,她也觉得隔应的慌。
裴氏看着她:“此事由不得你,你若是乖乖的,崔长富便可无事返回庐州。”
倚寒怨愤地瞪着她,裴氏却不在乎道:“你没做过母亲,体谅不了一个失去儿子母亲的心思,等你以后就明白了,听话。”
“冯府不要你,你一个女子,无安生身立明之本,这儿便是你的家。”
夜晚,兰苑未点灯,倚寒静静地坐着,手心捏紧了锐利的簪子。
杨嬷嬷在门外候着。
亥时左右,院门出现一道高大的人影,缓缓踱步入院中。
杨嬷嬷福了福身,给他开了门。
宁宗彦入了屋,虽未点灯,但他夜视极好,一眼瞧见了坐在桌案边的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