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冯叙大惊:“你别害我,我我怎么帮你。”
“我告诉你为祖父针灸的法子,我暂且不知祖父毒根是何物,只得缓解。”
冯叙神情一副你在瞎说什么的样子:“你我也算是一起长大,还大言不惭上了……”
“廉泉、金津、雨液、天突、通里……”
冯叙哑然,随即不可置信痛心疾首:“你背着我偷学,不是说好我们一起偷懒吗?”
他一副被背叛的模样。
饶是倚寒也忍不住怜爱,叹气:“我骗你的,其实我们逃课那些晚上,你呼呼大睡,我在偷偷用功罢了,唉你不知道吧,黄帝内经和神农本草经、伤寒杂病论这些我倒背如流。”
冯叙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啊,那我岂不是成了垫底的了。”
……
倚寒回了公府后从下人嘴里得知明日裴氏想叫长房去宝华寺为崔衡之祈福,俗话说的好,大夫有时寄托不了便只能寄托玄学,万一菩萨能听到他们的祈求,有奇迹发生呢?
倚寒原先是不信这些的,但人至穷巷,走投无路下也只得信了。
“我快去快回,至多在午膳前回来。”倚寒给崔衡之掖了掖被叫,叮嘱崔叔照看好他。
今日天际阴沉,连绵不绝的阴云遮天蔽日,绵绵细雨携风刮在人的脸上,着实不是个适合出行的天气。
但裴氏说她看黄历说今日就是宜出行的日子,同行的人有国公爷夫妇和宁绾玉,倚寒打着伞披了一件月白色斗篷踏出了门槛。
“二嫂嫂。”宁绾玉扬声唤她,倚寒笑了笑,走到她的马车前,一路与宁绾玉同行,倒也不算无趣。
她走到马车前却对上了一双冷冽的眼神。
宁宗彦正为马车加固防雨的毡子,只淡淡瞟了她一眼便继续做事。
倚寒上了马车,宁绾玉挪了挪身子:“二嫂嫂,坐这儿。”
倚寒坐过去低声问:“长兄也走吗?”
宁绾玉点头:“当然。”
倚寒倒是没想到宁宗彦也会信这些。
马车一路前行,道路泥泞,车轮时而便陷入了泥坑,倚寒在这个马车都能听到后面国公爷在抱怨这个天气不适合出行,偏生裴氏尖锐反驳,连这点苦头都吃不得,还谈何祈福。
倚寒期间伸头出去,便见宁宗彦骑马一路护在马车边,还有几位面生的侍从,瞧着倒像是军营中的人。
“又卡住了。”外面响起吆喝声。
这次好像有点久,倚寒探首出去,雨还在下,她询问路过的侍从:“小哥,现在走到哪儿了?”
男子触及她愣了一下,语气也有些结巴:“不远了,很快就到了。”
倚寒思索一番便下了车,结果刚刚下地就踩到了泥坑中,雪白的鞋履沾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