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旺财!”她走到旁边,给老狗丢出半个馒头,看到老狗去啃,刚想对那名魁梧男子说些什么,一抬头人已经跑远了。
毁容瞎子蹲下去摸了摸老狗脑袋。
郑皎皎问:“你这是要回家?”
毁容瞎子说:“不然呢,去郊游?”
郑皎皎:“那也未必。”他性格这么古怪。
毁容瞎子没反驳,问:“你又来卖绣品,还想着进绣坊?”
郑皎皎知道这人说话直白,其实没什么坏心眼,跟他聊了两句。要走的时候,听见毁容瞎子摸着狗头呢喃说:“叫你导盲犬,是因为我是瞎子吗?”
这古代,有导盲犬这一说法么?郑皎皎一时有些懵,再追问,瞎子恼了,牵着狗走远了,走之前说:“最近鸟安的风雨多了,你少往外面走动。”
“胡说。”郑皎皎在他背后偷偷反驳。
这两天的鸟安天晴的不得了,哪来的什么风雨?
不过,这瞎子也是怪,有家不回偏要天天待在街上,给自己的狗起个不知所谓的名字,像什么烂情狗血小说里的男主,叫什么慈殇,每次说的话还都莫名其妙灵验,导致郑皎皎还是有些怀疑的,说不定他在街上听到什么小道消息,城中真要出事呢。
前些天不是有人说,皇帝对太子越来越不满了,想要叫二皇子继位么。
政权更迭,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只希望他们不要殃及自己这群无辜的百姓。
*
明瑕最近两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听闻他师兄简惜文将他引荐给了钦天监,所以最近要跟着钦天监的官员们一起点卯。
真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猪晚。
夜里,郑皎皎照例给明瑕讲了个故事,讲完,回头一看,明瑕已经睡得死沉死沉的了,她将手里的发簪放回枕头下面,回身钻到明瑕怀里抬头吻了吻他的眉眼,闭上了眼。
房间沉寂下去,二人的呼吸交叠,枕头下的银簪子身上发出银色流光带着一抹血色,将明瑕从睡梦中叫醒。
他感到胸腔中的心脏不断地大跳,血液有一瞬间的倒流,记忆深处有什么在不断地涌上来。
明瑕喘息一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欲起身,手臂被牵扯住,低头看去,女子嫣然面容倒映进他的瞳眸。
床头不远处悬挂着的,是她用十两银子买回来,一针一线给他做成的道袍。
明瑕静默片刻,躺了回去,将人往怀里拢了拢,不去想那些扰乱他心神的东西,紧紧地抱着她。
大概是是他抱的太紧,郑皎皎叫他给吵醒了。
“怎么了?”她没醒的太明白,含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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