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路边,楚筱莲拦了一辆出租车,把顾佳推上车,语气急切地叮嘱:“你先回家,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这两天别出门,等我消息。”
顾佳张了张嘴,想说“我哥顾持久马上就到了”,可楚筱莲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对着司机说了句“师傅,麻烦快点开”,就关上了车门。
看着出租车消失在夜色里,楚筱莲才松了口气,又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酒店的地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去,离车圳越远越好。
楚筱莲刚从洗手间出来,指尖还沾着未擦干的水珠,手腕就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攥住。
没等她反应,整个人已被车圳打横抱起,熟悉的气息裹着灼热的温度扑面而来。
“车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她攥着拳头捶打他的胸口,力道轻飘飘的,语气里满是又气又急的无奈——她知道自己根本挣不过他。
车圳全然不顾她的反抗,脚步稳得像钉在地上,抱着她径直走进卧房,轻轻将她放在洁白无瑕的床垫上。
他俯身脱鞋时,衣摆扫过楚筱莲的脚踝,惹得她一阵战栗。
等他掀开被子坐进来,楚筱莲瞬间警铃大作,身体往后缩了缩,后背抵着冰凉的床头板,眼神里满是警惕:“你,你做什么?!”她太清楚车圳的“得寸进尺”,上次的教训还在眼前。
“你看你,又想多了。”车圳伸手扣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下巴在她发顶轻轻蹭着,语气带着点委屈的撒娇,像只求抚摸的大型犬,“我是很单纯的人,就是单纯想抱着你睡一觉,什么都不做。”
“车圳!我要怎么跟你说你才能明白,我们已经…”楚筱莲推着他的胸膛,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将她锁得动弹不得。
“嘘…”车圳突然低头,唇瓣擦过她的嘴角,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危险的暗示:“如果你不乖,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到时候可就不是只抱一抱这么简单了。”
楚筱莲僵在原地,不敢再说话,可身体还是下意识地想躲开。
车圳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热气喷在她的颈窝,声音暗哑得像裹了砂纸:“别乱动了,不仅没什么作用,反而是在点火——我忍得很辛苦的。”
楚筱莲无奈地叹口气,只能乖乖放松身体——她知道车圳说的是真的,再挣扎下去,只会让场面更失控。
车圳静静搂着她,胸膛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楚筱莲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逐渐攀升的燥热,连抱着她的手都烫了几分。
他低头,唇瓣快要碰到她的额头,楚筱莲赶紧抬手捂住嘴,眼神里满是抗拒,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车圳无奈地叹口气,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声音幽幽的,带着点委屈:“忍得真的很难受的。”
“那你放开我!”楚筱莲气鼓鼓地开口,牙齿咬得咯咯响。
车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