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电影快结束时,阿和出狱后,妈妈站在门口等他,爸爸悄悄把他的照片放进钱包——那个曾经只装着“希望”的钱包,终于有了阿和的位置。
楚筱莲靠在慕谨言怀里,吸了吸鼻子:“要是所有原生家庭都能这样就好了。”
“会的。”慕谨言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只要有人愿意先迈出一步,比如你现在愿意跟我聊这些,就是在修复自己呀。”
她靠在慕谨言怀里,看着他抚摸自己的手指,突然开口:“大叔,谢谢你。”
“谢我什么?”慕谨言低头,看着她的眼睛。
“谢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还陪我看这种电影。”楚筱莲的声音软软的,“以前没人跟我聊这些,我总觉得自己很奇怪。”
楚筱莲因为妈妈带着她改嫁过三次,导致她对婚姻一度很抗拒,也对感情没有信心也没有长性,甚至对于任何伴侣都保持怀疑和挑剔。
“你不奇怪。”慕谨言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你只是需要被看见,而我愿意做那个看见你的人。”
楚筱莲闭上眼睛,靠在他胸口,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
投影仪还亮着,屏幕上停留在《阳光普照》的片尾,阿和和妈妈走在阳光下,影子拉得很长。
她突然觉得,自己也像阿和一样,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阳光——那就是慕谨言给她的,满是情绪价值的温柔守护。
两人一边温情,一边小声讨论,楚筱莲偶尔会提出些天马行空的问题,慕谨言都耐心地解答,从商业价值聊到社会文化,从人物性格聊到现实意义。
不知不觉间,楚筱莲的眼皮开始打架,靠在慕谨言怀里,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她睡着了。
投影仪的光映在慕谨言脸上,他还在小声分析电影里的疗愈细节,比如阿和在少管所种的小树,对应现实中“植物疗愈”的商业应用,可她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怀里很暖,像被阳光裹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慕谨言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上,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应该是做了个好梦。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易碎品。
走进卧室,他把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到她肩膀,又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指尖轻轻蹭过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好好睡,我会帮你挡住所有不开心。”
走出卧室后,慕谨言的眼神沉了沉。
他走到客厅,拿起楚筱莲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着,弹出一条车圳的微信:“晚上七点,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慕谨言皱了皱眉,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
通完电话后慕谨言给助理发去信息:“去查一下车圳的背景和在州市的产业链,人脉关系和行动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