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哽咽。
“对不起……”
“斯凛，对不起……”
盛棠痛苦的看着手机里的合照，口中不断呓语出对不起三个字。
这一夜，漫长而无眠。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
盛棠睁开红肿干涩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进浴室。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眼神空洞得像失去了灵魂。
她打开水龙头，用刺骨的冷水一遍遍冲刷着脸，试图唤醒麻木的神经。
“盛棠。”
“没有时间悲伤了，你必须站起来，你没有倒下的资格。”
盛棠对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
她坐在化妆镜前拿出遮瑕膏，一点点仔细地掩盖哭肿的眼皮，以及疲惫的痕迹。
最后扑上粉底，扫上腮红，涂上鲜艳的口红。
看着镜子中容光焕发的精气神，她再换上最利落的黑色职业套装，将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
“呼……”
盛棠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最终以最佳的状态出现在公司，却发现员工看向他的眼神都有所闪烁。
全部低声问好后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工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和沉重。
“老板，你终于来了。”
“昨天臻爱珠宝那边来电话，说他们下个季度的设计项目，不打算再交给我们公司。”
“其他人已经和我签好了合同的合作商，在这几天也都断断续续的对我提出了违约的请求。”
助理小杨苦着一张脸，跟在盛棠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