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亲的耶律重元都不由得暗暗生寒,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好怕的?甩开心头的那丝担忧,耶律重元强忍住不适拍了拍涅鲁古的肩膀,鼓励似的拍了拍涅鲁古的肩膀道:“好好干,那事做得隐秘点,别让有心人察觉了,搞不好,咱父子俩都会人头不保”
“是,孩儿明白。”耶律涅鲁古一阵哆嗦,连忙恭敬的朝老父鞠了一躬,待老父转身向牢外走去的时候,才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正双眼紧闭盘坐在地上的杨惠玉一眼,咬了咬牙对周围的狱卒冷声的吩咐道:“都给我小心些了,没有王爷和哈托努尔长老两人的命令,任何人禁止进入牢房。木儿错,你去拿几床被子给这女的,她是南蛮人,受不了我们北方的寒气。”
“是,小人遵命。”那角落里一名手持长枪的辽兵,立刻回应了一句。
“你喜欢她?”耶律重元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古怪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放在以前,这儿子向来是个心狠手辣,为哦达目的不择一切手段的主,打小就教导她女人也是应该被男人利用的工具,现在却见到他对一个女囚如此关心,这可不是多见的。
“咳咳咳没有没有,孩儿只是只是看她是个南人,不想等乔峰那厮没来她便被冻死了过去。”耶律涅鲁古面色一阵红润,局促不安的的站在耶律身后,对自己父亲的话明显的感到不适。
“是吗?”耶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有必要好几床被子吗?被子这东西在大辽可是个紧缺货,为着个不相识的女人这么做,他这做爹的哪会看不明白。
“是的是的,孩儿绝对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此女乃是我大辽仇敌后代,孩儿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她的。”耶律涅鲁古一阵慌乱的解释着。
“我有说你喜欢她吗?”
耶律涅鲁古一阵张口结舌,直到自己父亲走出了牢房才反应过来,煽了自己一记嘴巴之后,才重重的吐了口唾液,呸,他娘的,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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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赶路,乔峰已经彻底的无复原先的豪迈之气,整个人精神气都严重的不足,头发也乱糟糟的,本来的乞丐头身份,一身行头如眼便是满身满头的风沙,给人的第一感觉似乎也因为仪容仪表的不整而降级为低级乞丐,
十五日午间时分,无间断赶路的乔峰,已经风尘仆仆的进入了山东曲阜地界,若非马匹受累过度,已经连续折损了三匹快马,人也过于疲惫,否则乔峰依然还想请行赶路。
毕竟人在对方手上,能早点把人救出来,对乔峰来说就是目前最中要的事,即便再苦再累,只要值得,乔峰依然会去拼命的。
此时的曲阜不如百年后那么繁华,说是小镇,事实上还不如说是个村子更恰当一点,想找丐帮的聚居点都找不着,无奈之下,乔峰也只好讲将就公款住上一次店。
“掌柜的,给我来个房间。”把缰绳塞进门口看门的一个店小二手里,乔峰一进店门便直奔柜台而去。
那柜台里的店掌柜早就眼尖的看到乔峰进来时交给小二的骏马,即便乔峰满头风尘再多,也是掩饰不了乔峰那远超于常人的压迫性的身材和满脸粗阔的神色,见多识广,哪会不知道乔峰江湖人的身份,当下也不计较乔峰穿得跟乞丐有得一比的破衣(本来就是乞丐),堆起满脸的笑容,恭声的招呼了下乔峰,让店堂了忙活的店小二将乔峰迎进了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