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说想起了亡母,打算在寝殿附近设一道观祀之。让我物色几个人选,择日下敕书,度为女冠。”
理由很充分。
朱友文虽然不清楚李家那些破事的详细内情,但他还是很快意识到了其中的古怪,狐疑地看着对方:“按朝廷修订的礼仪,不管供奉谁,在皇城开道场,该付祠部和玉虚宫。如何会找到王妃头上来?而且,王妃不懂神佛之学,也不认识什么道士,让你物色女冠,这不等于让李振去挑选擅长打仗的武夫?父皇这么糊涂?”
王语没回答,只是眼泪夺眶而出。
朱友文则是大吃一惊。
打量着妻子神情里的犹豫煎熬以及脸上的疲惫与脚步的虚滑,顿时心下一沉。
父皇应该不是李隆基那种强占儿媳妇的活畜生吧.
朱友文走在王语身边坐下,将妻子抱在怀里,道:“王妃有话不妨直说。”
“不好说。”
“你说就是,为夫征战沙场这么多年,饮冰卧雪,出生入死,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吗?”朱友文轻轻拍着妻子的背,宽慰道。
王语靠在丈夫肩上,泪水打湿了对方的衣裳,哭泣着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了一句:“博王承受不了,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了的。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说。”
“便是王妃想要我的命,我也给。”
王语彻底崩溃,丈夫这么有情,自己却—
“就是——”王语呆呆道:“如果博王还当我是王妃,不管听到我说什么,都不能造反。”
这下,就是王语不说,朱友文也知道了。
他松开怀抱。
“博王要干什么?”王语捂着领口。
朱友文却不理,直接三两下剥掉妻子的衣服。
当王语光溜溜的站在那,看到妻子那满身的挞伐痕迹,朱友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自己虽然不是父皇的亲儿子,可也是叫了十几年阿耶啊。
父皇怎么可以这样。
这不是吗?
他夙兴夜寐为大梁社稷治河修渠兴盐铁,居然换得个被父皇居然强奸王妃,这算什么?
这下换王语来抱朱友文了。
王语忍着剧痛,吃力的蹲下来,把瘫软在地上的丈夫抱在怀里,哭道:“我不想背叛你,可一进去,他就站在那。他还专门挑了个幽深的禅房,四下就只有我一个人。”
“滚!滚开!你这个贱妇,还有脸回来?怎么不去死啊!”朱友文蹬着腿,推开王语破口大骂。
想到自己的妻子在父皇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