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认识自己的人不少。”以乔含糊道,被自己的话一提醒,急急问,“这里认识你的人也不少,你怎么选在这里?”
“阿成半年前迁过来的,一来我隐姓埋名了,就算有人问起我也坚决否认,二来,一直以来也没人追究,而且,你看,我比起以前,是不是老了很多?”茹沫笑,摸了摸鬓角的乱发。
“哪里的话,你还和以前一样漂亮。”以乔笑。
“马上就要入永宁湖了。”茹沫看向外面,淡淡一笑,“这可是为了纪念你而取的呢。”
“我还没死呢,纪念什么?”以乔面上这样说,心里却得意开了。
“什么死不死的,别触自己的霉头。”茹沫笑了笑。
以乔回以一笑,正准备站起来看看这个纪念自己的湖,却听得茹沫道了一句,“我怎么好像看到了南宫大人”便立刻缩了回来,把头压的低低的,“真的假的?”
“一晃就过去了,没看清楚。”茹沫抱歉地笑了笑。
“我们把船开到隐蔽一些的地方吧,要真是他,让他看到你就不好了。”以乔一边鄙视自己的虚伪一边道。
“也好,牵连到你就糟了。”茹沫点了点头,喊了一句,“阿成,把船赶紧划回去吧。”
“还早呢,你们不游湖么?”阿成转头疑惑地看着他们。
“有要紧事,先回去吧。”茹沫道,说完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是来找你的吧,只要不看到我就行了,你们要和我们一起去么?”
“去吧,我还想和你多说说话呢。”以乔有些心虚地笑了笑。
“好吧,只要你不嫌弃寒舍就行。”茹沫笑了笑。
船划得很快,眼看就要靠岸了,忽然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同时船身猛地一摇。
“搞什么?”以乔刚说出一句,便听到阿成直爽憨厚的声音,“啊,对不住对不住,船划太快了,一时没稳住,这位兄台,你没事吧?”
“没关系,不必挂怀。”接着是一个淡淡地声音。
以乔的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碎碎念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这么倒霉这么倒霉?”忽然又抬头,大义凌然、视死如归地看着常笑,压低声音,“我们跳湖吧?”
“好好的跳湖作甚?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常笑居然还悠闲地开玩笑。
“你正经一点啦。”以乔有些火大。
“这不过去了么?”常笑笑了笑,偏头示意了一下。
以乔看过去,便看到反向而去的那条船,船头上,静静伫立着橄榄树一样的南宫容若,浩淼苍茫的湖水映衬下,他的背影有说不出的孤寂萧索。
以乔看着看着,心情不觉也低落下来。
常笑挡过身子,闲闲一笑,“再看就要被发现了。”
“我不是看他,只是……在想事情。”以乔低低叹了口气。
不知道……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