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两何必与下人为难,皇上可是下了令谁都不要管我的,您想抗旨?”
“偶尔抗抗旨也不错。”祈皓也笑。他是谁,他可是逍遥王爷祈皓啊,脾气上来了,连他皇兄也让他三分——当然前提是没彻底把他皇兄惹毛。
“南宫大人,你说抗旨该怎么处理?”以乔决定拉长战线,看向一直沉默地南宫容若。
“皇上既然说过不要理会娘娘,那么这就是娘娘和王爷之间的事了。”南宫容若低着眉冷清清地说。
以乔话音于此一滞:这个死男人,居然将她的军,更可恶的,居然还是用她的话。
“既然如此,请南宫大人记得你说的话,待会我要做点什么,劳烦您和您手下的侍卫都别理会本宫。”以乔皮笑肉不笑地反将一军。
南宫容若明显无语了,半晌,答了一句,“卑职会记得的。”
祈皓笑了笑,跑过去救火,“南宫,你的羽林卫不敢动了,我还有京畿卫呢。”
“你还敢把京畿卫调进来?不怕步宁……随你便吧。”本来想说不怕步宁飒扬的后尘,可是一想到那个名字,以乔心口一疼,便失了说话的兴致,回复到了之前的面无表情。
气氛一时沉闷下来。
“娘娘,王爷,李大人求见。”万德全很快就回了。
“这么快?”以乔暗淡的眼闪过几丝讶异。
“奴才还没派人去请,是李大人自己过来的。”万德全道。
“哦,你下去吧。”以乔淡淡道。
李清进来行礼,恭谨道,“娘娘,王爷,沧州一带发现了一株春日莲,正火速运往帝都。”
“不用那么急了,慢慢来吧。”以乔淡淡道,“液和庭正为皇上熬着药呢。”
“还是快些吧,总有人用得着的。”祈皓笑道,话里有话。
为什么这个人老要和自己唱反调?以乔皱着眉扫了他一眼,懒得反驳。
“娘娘,王爷,药已经熬好了。”万德全又进来。
这么快?五个时辰,十个小时,看来得快些了。
“端进来吧。”以乔淡淡道。
照例是两个汤匙,以乔接过来,习惯性地先试了一口,哪知还没开始下咽,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她连忙把药放下,捂住嘴,挤开面前的人,跑到门边。
“娘娘?”守在门边的宫女吓到了,连忙要扶她。
“您怎么了?”南宫容若跟了过来,黑色的眸子里掠过些许惊疑,“药有问题?”
以乔摇了摇头,背对着几人快速地擦了擦嘴角,把手藏到袖子里,转过身,笑了笑,“不是,是我自己咳嗽犯了。”
南宫容若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不说话。
以乔忽然觉得很心虚,还好祈皓开了口,“药真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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