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如此,就一个都不要走了,全部抓起来。”祈景冷冷甩开暗月,旁边便有侍卫制住了她,暗月想反抗,却心口一疼,有血迹从嘴角沁出。
是毒发了吧?做下劫持祈景的决定的时候,她就没打算活下去,当然,祈景也不会容忍她再活下去了吧?只可惜,拖得太久,没能让宁飒扬脱险。“皇后娘娘。”她捂着心口,惨然一笑,看着以乔。
是有话要对她说么?以乔下意识地向她走去。
那边,南宫容若静静看着宁飒扬,扬起剑,“既然如此,我成全你。”
宁飒扬笑了笑,也扬起刀,缓缓道,“多谢。”
而常笑也看了看四周,找到那个冷面刀疤,笑了笑,跃过去,“你的对手是我。”
“危险,别过去。”祈景紧紧拉住以乔的手,禁止她的进一步行动。
“娘娘,”暗月跌坐在地上,伸出手,充满期待地看着她,眼神清澈坦荡,“我快要死了,不会危害你的。”
“不会有事的。”以乔执意上前,祈景只好陪着她一起走过去,却始终没有松开以乔的手。
以乔伸出自由的右手,握住她的,蹲下身,轻声问,“你想说什么?”
“娘娘,”暗月吐出越来越多的血,声音虚弱,“你是那样善良真诚的人,我求求你,无论如何,救救少主……”
“我会尽力。”以乔鼻子一酸,却强迫自己微笑。
暗月放下心来,看向祈景,脸上有惨淡的笑容,“皇上,看见你突然醒过来,我怕对宁家不利……找机会对你下了……下了毒,那种毒只有春上莲能……能解,对不起……我很抱歉,却……无能为力了,你是个……是个好皇帝,我们败了。”
“你放心,我很好。”祈景不知道该怒还是该喜,最终只是复杂地笑了笑。
看来是没中毒了,就像没中自己送的汤里的毒一样。以乔微微松了口气。
“娘娘……”暗月的目光开始涣散,却仍努力看向一个方向,脸上浮出微弱的笑意,眷念、不舍、遗憾以及其他。
以乔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正打得正激烈的宁飒扬与南宫容若,那样的场景,与其说是打斗,不如说是一场全情的演出,华丽,绚烂,美不胜收,只是却即将迎来它的曲散人终,等待着一切归于沉寂,归于荒凉。
“娘娘,谢谢您教会我……教会我那首《越人歌》,我真的……真的很喜欢。”
忽然间,以乔就明白了她的心意。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是什么样的女子,那样长久地、沉默地爱着一个人,甚至甘愿为了他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自此咫尺天涯,却一如既往奏着寂寞的相思?
可是,宁飒扬为她做过什么?他知道她的心意么?
为什么爱情这么不公平?
就如自己,他们都说爱她,可是,为什么要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