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七月二十二。宁飒平凭借战场上的优势,强迫烈图国坐上了谈判桌。
七月二十四,两国达成协议,烈图国鸣金收兵,天朝割让乌兰、墨州两地大片领土。
听到这个消息,以乔冷冷一笑,“大哥,谋逆这一项,客观评价的话,尚能说出比较好的理由,卖国的话,就完全令人不耻了。”
宁飒扬的眉宇微微皱了皱,半晌轻轻道,“不是我,是爹下的令。”
“这么说来,我已经好久没看到宁年远了呢。”以乔继续冷笑。
“他在忙。”宁飒扬淡淡道,似乎并不愿意多说自己的父亲。
以乔冷笑了一声,没有答话。
突然一股冷风吹了进来,以乔忍不住咳嗽起来。
伴着冷风进来的是一个凛冽的黑衣人,冰冷的脸上一条长长的疤。
“主人说要见皇后。”黑衣人冷冷道。
“没必要。”宁飒扬淡漠道。
“别逼我动手。”黑衣人冷冷道。
“她还有用。”
“这个理由你已经用了很多次了。”黑衣人冷冷道,同时出手。
“事实如此。”宁飒扬按住他,平日温和惯了的气息中混着一股冷冽。
两个人对视了半晌,终于,黑衣人冷冷抽回手,转身走了。
“不意外么?”宁飒扬转过头来,恢复了温和淡雅。
“早知道了。”以乔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什么时候?”宁飒扬倒有些意外。
“从草原回来的时候,确切的说是时我摔倒你扶我的时候。”以乔看了看自己的手,“去年我私自外出遇袭的那次,你也在吧?”那次他握住了她的手,那种温暖而迷蒙的感觉,她一直都记得,以至于当他第二次握住她的手时,她能轻易识别出来。
“你记得吧,我说过虽然自己做不到,却一直都敬佩,我喜欢你的气质。”以乔笑了笑,转过脸看向窗外,仿佛在追忆与宁飒扬的一点一滴。
那种喜欢与情爱无关,却能给她如爱情一样深刻的印象。
“所以,你们大概早知道了吧,知道我不是宁敏儿?”以乔微笑着看他。
宁飒扬轻轻点了点头,开始回想去年冬天的情景。
那时她私自出宫,宁家的眼线一直在跟踪,自然也听到了她和惠恩禅师的谈话,明白了她的身份,之所以不拆穿,一来,这样的事,讲出来未免匪夷所思了些,二来,也不想打草惊蛇。
只是,看着昏迷中的她在惶急地喊“哥,宁……宁飒扬救我”,看着她那张敏儿的脸,他神色复杂地握住了她无意识挥动的手。
父亲的意思,是及早处理,杜绝后患,他却阻止了,理由是,留着她还有用。只是没想到,去西漠的时候,父亲居然忍不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