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鸳鸯安慰道,“娘娘,不会的,您别多想,奴婢给您请一些宁神的汤药来吧?”
“鸳鸯,本宫是不是很可怖,怎么你总是不敢抬头看本宫呢?”以乔避而不答,轻笑,紧紧看着她。
“娘娘,这是奴婢的本分,奴婢不敢逾越。”鸳鸯道。
“我们怡馨苑可没这个规矩,随意一点,亲切一点,你就入乡随俗吧。”以乔笑。
鸳鸯迟疑了一下,“奴婢会努力适应的。”
“鸳鸯,你冰雪聪明,果真贴心啊,”以乔微笑道,“既然如此,本宫最近拾到一块令牌,你可能为我解惑?”以乔悠悠地把玩着常笑交与的那块羽林卫令牌,表情高深。
鸳鸯看了令牌半晌,摇了摇头,“回娘娘,奴婢眼拙,不知是何物。”
“看来,有空我要请我大哥来坐坐了,他一定知道是哪位不小心遗失了吧。“以乔笑。
鸳鸯一直以来完美无缺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惊慌,那丝惊慌转瞬即逝,紧盯着她的以乔却还是注意到了。
玩掩饰隐藏?那不是她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么?玩心理战术?她也不是不能。以乔不急,她不信,做亏心事的,会比不做的还镇定,她会慢慢试探的,等着鸳鸯心里崩溃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