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住他,急切问道,直接伸手查探着他的状况,然后摸到他手臂上的湿热,心下一凉。
“剑上……有毒。”宁飒样努力拼凑自己的神智,挤出一句话,意识终于模糊了。
宁飒样倒下去,以乔扶不住他,差点被他带倒。
“哥……”以乔徒然叫着,眼眶一热,眼泪落到宁飒样的脸上,她抬头对赶来的人大喊,“快叫太医过来,叫太医!”
庆幸的是,不是什么怪僻的毒,又因为太医来得及时,人便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接下来除了太医,最忙的就是以乔了。她一刻不停地守在宁飒样身边,亲手喂他喝药,给他擦汗,做种种完全可以由下人做的事。
相比而言,最闲的大概就是祈景了,他已经看着她衣不解带不眠不休地忙碌了一个夜晚和半个白天了,刚开始还能做一下君上该做的事,保持帝王风度,慢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便坐到了一边,冷眼看着这个对他视而不见的人。
终于,所有人都各司其职退下去之后,他发话了,脸色阴沉,“你这么关心他么?”
“他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以乔自然而然的回答。
“他不是。”祈景冷冷道,语气坚定。明知道他们有亲兄妹的血缘关系,可是,毕竟不是同一个灵魂啊,他没办法不在乎这一点,何况,他第一次见她……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虽然这段时间以来,她对自己已经有了很大转变,她说过会接受他、爱他,可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对自己,总隐隐的有那么一点……隔。
“他是我认定的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以乔郑重地重复,顿了顿,又加上一句话,“何况,他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没办法不管不顾。”
“唯一的亲人?”祈景阴冷地眯起眼,“朕不是么?”语气中又隐隐的受伤和怒意。
他真的这么在乎自己么?他们的爱情,已经上升到亲情的地步了么?
“景,”以乔走上前,安慰似地抱住他,轻声道,“你不明白么?你是我的爱人啊,这个世上,我唯一的归宿。”这样说,应该可以让他放下心来吧。
祈景一震,意料之外的表白让他怔忡,反应过来之后心里被巨大的惊喜填满。
“你说的是真的?”他不确定的问。
“当然是真的啊。”以乔笑的笃定,既然答应了他,既然和南宫已经讲开,那她就好好履行诺言吧,在自己……离开之前。
“手怎么回事?”祈景却突然冷了脸色。
以乔这才发现自己衣袖下滑露出了手腕,象牙般白皙的皮肤上几圈青紫的痕迹。
她当然知道这是前天晚上南宫容若的杰作,无论自己采取怎么样的措施,就是消散不了,心下半是不平半是恶作剧地骂,“那个混蛋抓的呗。”
如果南宫容若在这里就好了,听着骂还得默不作声地受着,想想就觉得比较解气。
而祈景当然不知道她指的另有所人,不满道,“受了伤怎么还说没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