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祈景却一把将以乔拉到自己怀里,抱紧,“以后除了我,任何男人都不准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明白么?”
好霸道的男人!以乔脸压黑线,克制想要跳起来的冲动,伸手撑着靠近的胸膛,防止自己和他太亲密,同时讪笑道,“我爹和大哥也不行么?”
祈景眯起眼,危险地笑道,“他们是你的爹和大哥么,苏以乔?”
呃,严格说来是不算。“那我自己的亲爹呢?”以乔继续问,一问出来就后悔了:为什么要提这呢?
爸啊,还有妈,还有那一票狐朋狗党……
看着怀里人的神色,祈景脸色温柔下来,轻声问,“想家了?”
呃,自己有表现得这么明显么?以乔笑,“还好啦。”
“笑不出来就别笑,难看。以后不必在我面前强作欢颜。”祈景皱了皱眉。
“哦。”以乔装模作样吸了吸鼻子,点头。
“这些日子一直在练琴?”
“是啊,以前一直都不弹的,现在才知道有多难。”以乔连忙倒苦水。
“让朕看看你的成果。”祈景站起身,拉着她往琴案边走。
“不用了吧,我弹得太烂啦,恐怕入不了耳。”以乔脸压黑线:那样也太丢脸了。
“没关系,朕不会笑话你的。”祈景轻笑道。
呃,那我就勉为其难弹一下吧,谁叫你是我的终极大老板呢?以乔坐下,调整好姿势,便弹开了。
好不容易弹完一曲,祈景不客气的笑道,“果真太烂。”
“你说了不会笑话我的!”以乔气呼呼地看着这个言而无信的人。
祈景轻笑,“什么曲子?”
“《春江花月夜》。”以乔平板板地说。
“听得出来是好曲,不过被你弹得支离破碎的。”祈景笑道,“看来还得勤加练习才行,等你练好了,朕就跟你合奏一曲怎样?”
呃,到时候再说吧。
“时候不早了,你饿不饿?”祈景又问。
“有点。”以乔琢磨着是不是自己有事做了他就会走,哪知祈景扭头扬声吩咐道,“万德全,传膳。”
万德全道了声“是”便没声息了。
以乔试探问,“皇上您是在这里用膳?您不去……其他的地方么?”
“一直到明日早朝,朕都会在这里,你不用多想了。”祈景很干脆地打碎了以乔的期待,凉凉地看着这个心里打着小九九的人。
呃,被你看出来了,以乔想讪笑,可是笑不出来,想起那晚的事,开始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
“朕说话算话。”仿佛能看进以乔心里去似的,祈景淡淡加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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